信号。
还有人觉得,这是“高能潮汐”以一种比较温和的方式所做的释放。
当然,一切都只是猜测。
对于这样一个神奇、不可思议的现象,几十年的观察和经历,还是太短了。
本质上,人们并没有发掘出真正的规律,就像“披风下的本地时空”,每年荒野的流血季。
唐立打开了虚拟工作区,在上面写画画,做了一个简单的时间轴,将官方认定的6次“高能潮汐”起始和终止时间都标上去。
第一次其实就是畸变时代那15年,即从2044年起,到2059年结束。
第二次则发生在2067年,2069年结束,持续时间为两年。
第三次是2074年到2075年。
第四次是2079年到2081年,持续时间也是两年。
第五次是2085年到2086年。
第六次,也是最后一次,是2090年到2091年。
画图之后,看时间轴上不均匀的节点分布,唐立再次确定,想在这里面寻找规律,尤其是“自然规律”,基本不可能。
不过,这些时间节点,倒有一大半很眼熟啊……
正想着,办公室门铃响起。虚拟工作区划出一个区域,显示出门外来客的影像。
唐立屈指轻敲桌面,房门打开,内务局第二副局长柳学志走进来,招呼一声:
“唐局,那边蒋邑刚吐口,算是答应调解了。”柳学志所说的这件事,是内务局一次执法失误,结果撞上了不好惹的家伙。这种安抚和赔偿工作很拿人,想要解决得体面、周全,颇有些困难,柳学志接过去磨
了很久,终于有了结果。
作为第二副局长,内务局第三人,接这种非本职工作的烂活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唐立就伸手虚引:“学志局长,坐。”柳学志年龄不小了,头发花白,然而方脸圆目,身材魁梧,双臂粗壮,看上去是常年健身,很有压迫感,此时却是笑眯眯坐在办公室侧方的沙发上,进一步介绍
:“蒋邑胃口不小,张口就要80万……等值黄金。”
这种事儿,钱从来不是问题,主要是程序和脸面。
唐立面不改色,和柳学志大致商量一下,便达成一致,回头上会讨论就是。一事说罢,柳学志紧接着说了第二件事:“下午市府的会,说是让主要负责人参加,我打听一下,主要是四季度各局上缴……如今市面不景气,还要催这个,会无
好会啊。”
这种会议,没得沾了一身腥,谁都不想去,唐立也不例外。
柳学志就笑:“市府离咱们还是远了点儿,好像今天还有‘大活动’,来去不便。不过老岳不是正在智管中心嘛……”
他说的是奉命到智管中心交涉抓捕反抗军联络人事宜的岳副局长。
“行啊,让老岳拐个弯儿。”
唐立顺水推舟,当然他心里明白,这就等于是帮着那家伙解了围,不至于在智管中心丢人现眼。
但岳副局长本来就是个用来“放风”的工具人,唐立也不是非要让他靠死在智管中心,柳学志要做好人,他也就轻描淡写地放过。
说完这两件事,两个人就进入了闲聊时间,工作之外的交流是很重要的,哪怕唐立正在琢磨事儿,也要给柳学志这个面子。
况且,唐立还想到一点:柳学志之前在上面、也就是内务部工作时,就负责与高能中心协调对接,年龄大了才到这里当第二副局长兼养老。
今天过来,只说了两个不咸不淡的事情,多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听到相对准确的风声之后,过来展示自身价值,兼赚人情。于是,唐立难得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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