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寸处留了一圈红痕,被姜承安抓过的位置,仔细看这伤口,反倒像是被烙铁烙红了似的。
没破皮也没流血,可明显令升卿受了内伤,它在活动上有些吃力。
乔如意不敢太用力碰触伤口位置,只做轻微安抚,升卿没躲,想来是不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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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卿有很强得自愈能力,她决定观察着看。
姜承安为什么对升卿的敌意突然变得这么大?为什么会觉得升卿并非良善?
他不是第一天知道升卿,没失踪前虽说升卿没有多黏他吧,但他也算是很善待升卿了,会买各种各样的蛇粮给升卿,哪怕升卿并不爱吃。
升卿不是普通的蛇,所以从不吃普通的粮。
乔如意任由升卿轻蹭着手指头,低语,“升卿啊升卿,难道你也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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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乔如意怎么打算,前提是都要见到姜承安才行。
这一夜乔如意失眠,直到天边微微泛亮才有了困意。
无梦,也没再见到姜承安。
乔如意这一觉睡得久,等再睁眼时近中午。
窗帘被拉得严实。
她记得临睡前没拉窗帘,再看床头柜放着保温杯,杯中是新熬好的山楂水。
乔如意大抵明白了,应该是行临后来又进了她卧室,放了杯山楂水在床头,又拉好了窗帘。
又是一个艳阳天。
沈确和陶姜已经回了小院,和行临一起坐在石榴树下纳凉聊天。
小桌上泡着果茶,风过时混合着水果的香甜和淡雅的花香。
残片都已经清理好了,每一张的纹路明朗清晰,专业程度令人咋舌。
见她出来了,沈确识相地往旁边一坐,朝着她招手。行临抬眼看她,拿了只空杯子搁置桌上,“过来坐。”
反客为主的架势。
乔如意刚冲了澡出来,头发还没干,坐下后微风一过尽觉清凉。
上午还是很舒服的。
陶姜直截了当问,“你俩昨晚睡得怎么样?”
乔如意险些没端稳茶杯,身边的行临有什么反应她没来得及看,倒是行临,一口水没咽好呛得直咳嗽。
陶姜一脸无语,“我问他俩呢,你激动什么?”
行临一条胳膊搭在扶手上,支起托腮,懒洋洋地看着沈确,似笑非笑,“对啊,你激动什么?还是昨晚其实你睡得还不错?心愿达成?”
“哎行临,一晚上没见我发现你变帅了。”沈确赶忙道。
行临呵呵两声。
陶姜狐疑地看了沈确一眼,看向行临,“昨晚是你——”
“哎如意。”沈确冷不丁看向乔如意,问了句,“昨晚你们是工作到几点啊,这么晚才起来。行临都不让我们出声,怕打扰你休息。”
陶姜的话就被生生打断。
乔如意明白了,关于姜承安的事,行临并没跟他俩说。
工作上的事,行临可谓是帮了个大忙,剩下的拓画部分就变得容易了,所以她也不着急,寻思着中午找家好吃的餐厅,请沈确和行临吃饭。
感谢沈确当了地陪,虽说他是别有用心,也感谢行临在专业上的支持,虽说因为昨晚的事她还不大想跟他说话。
沈确一听她请客吃饭,眼睛很亮,“那我可得找家人均消费高的。”
陶姜一脸嫌弃地看着他,“怎么像是好久没被人请过客似的?”
“开玩笑,想请我吃饭的人多了去了,我肯赏脸的可没几个。”
陶姜翻了个白眼。
四人正说这话呢,周别打开了视频电话,一脸颓废的,上来就问行临什么时候回瓜州,看见乔如意了后,又道,“你们四个都回来呗,又不是需要你们坐班,在哪不都能工作吗?”
这语气,相当幽怨。
“我被鱼人有折磨了一晚上,你们看我是不是有黑眼圈了?”周别的一张俊脸凑到镜头前。
乔如意诧异,“鱼人有去瓜州了?”
没跟她打招呼啊。
周别摇头,“不是,我是做梦。”
陶姜玩笑,“你可真逗,有这么想鱼人有吗?”
看得出周别是真没休息好,两眼都发直,摇头的时候也木涨涨的。
“我昨晚上梦见鱼人有,可吓人了,他也不让我靠近,站住像是一条河里吧,看不清,可黑了,总之是站在水里,他一个劲地跟我说,他好疼好疼的,给我急得啊,后来他就被水给冲倒了,但你们猜怎么着?”
还留了个小悬念。
陶姜浑身一哆嗦,忙问,“怎么着?”
周别语气低沉的,“我就看见鱼人有是横在水面上的,脸朝上,眼珠子瞪得老大,像……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