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锴杰比苏眠早两天出院,已经被警察带走刑拘了,等待判决。
陆峥一直在递交从重判刑申请书,肖锴杰的父母就一直来找陆峥,求陆峥对肖锴杰不要那么狠。
陆峥看着外面那一对堵在车前,不断拍打着车身和车窗祈求的沧桑的父母,眉目冷沉。
司机说:“陆总,要不要我把车开走?”
“不用。”
他推开门下车。
肖母立马朝着陆峥跪下来。
“陆先生,我求你了,我儿子是犯浑了,他犯了不可饶恕的错,我求求你能不能念在我们两老已经年迈的份上,不要重罚他。”肖母一边说一边哭,声泪俱下,表情凄苦。
陆峥眉心微拧,别开目光没看他们。
冷淡道:“如果求情有用,那法律只能成为一个摆设,这就是一个犯人成灾的社会。”
肖母哀求道:“求求你了陆先生,阿杰他本性不坏的,你跟他是同学应该知道,他就是鬼迷了心窍,他分手之后的精神状态就不正常,他病了,才做出了这种要命的混蛋事,他已经知道了错了,他会改的。”
陆峥还没说话,肖父就拉着肖母起来。
“你别这样,先起来。”
“不。”肖母悲痛的说:“阿杰可怎么办。”
肖父拉了几下已经拉不起来了,叹了一口气,也就松了手不再拉了。
他对陆峥说:“陆先生,您的太太遭受这么大的损伤,都是阿杰的错,他犯了罪,就该承担他的罪责,我不会替他多说一句话,也是我身为父母的没有教育好。”
肖母跪在地上不停地掉眼泪,她说:“我早就说过,那个女孩子不是他的良配,他偏不信,他就是喜欢,我们做父母的也没有办法,只能盼着他早点把人娶回家,只要她愿意跟他好好过,也算是圆满了,没想到分分合合这么长时间,最后却落了一个这样的结果,真是造孽。”
陆峥神色冷峻,他依旧没看地上的肖母,只是沉声道:“麻烦您先起来。”
肖母还是跪着没动:“很抱歉,我并不想用这样的方式,请理解作为父母的心情,这大概是我能为自已孩子唯一能做的事。”
肖父说:“陆先生,我们今天过来,不是要祈求您能原谅阿杰犯的错,只是希望您能不能看在他分手后一直在吃精神类药物,心理已经不太正常的份上,撤销重刑申请书,让法院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陆峥沉默不语。
肖父继续道:“我知道以您的能力,给他判重刑很容易,可是,他的本性真的不坏,他不是天生的罪犯,他……”
肖父说着停顿了一下才说:“他该坐的牢我一天也不会让他少坐,这是他犯了错应该承担的后果,只是这个重刑,还是恳请您能三思。”
陆峥依旧一言不发。
于飞这时候来到了陆峥身边,说:“陆总,要开会了。”
陆峥立即对肖父说:“抱歉,我不能答应。”
说完后,他就迈步走进了律所。
“陆先生……”
肖母从地上起来又要去追陆峥。
被肖父拽住了。
“哎呀,算了,没用的,人家的老婆孩子差点没了,你凭什么来要求他原谅。”
律所的门关上。
将肖父的话隔绝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