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2 / 2)

付臻红见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也没有在继续搭理博多藤四郎。

他可没有那种耐心去把短刀们当成孩子一样宠,他可以允许一两次的无礼,却不会放任它成为一种理所当然。

用餐的合室距离付臻红的起居室并不算很远,付臻红到的时候,本丸内的所有刀剑付丧神们全部都已经到齐了。

跟在付臻红身后进来的博多藤四郎坐到了一期一振的身边,付臻红则直接走到了主位上。

他下方左边的位置坐着鹤丸国永,右边的位置坐的是压切长谷部。

压切长谷部没有被他锻造出来的时候,右边第一个位置一直是空着的。至于左边的这个位置,从鹤丸国永被付臻红从现世强行传送回本丸之后,每次用餐的时候这搞事鹤就坐到了这个位置上。

付臻红看着满桌子的中华料理,西湖醋鱼、宫保鸡丁、灯影牛肉、荷叶粉蒸肉等等,菜品的种类很多,每一道菜的色泽看起来都非常的正宗。

就是不知道吃起来味道如何是否也和外形一样,不过以压切长谷部的厨艺,付臻红觉得应该是会好吃的。

“主公,尝尝这西湖醋鱼。”压切长谷部一边说着一边用公筷了一块鱼肉。

这道西湖醋鱼压切长谷部是用的鲩鱼做的,

鲩鱼营养丰富,肉嫩还带有蟹味,但是鱼刺相对比较多,压切长谷部把鱼肉放进付臻红盘子里的时候,贴心的先把鱼刺全部都挑了出来。

一些刀剑付丧神们看到这一幕,心里或多或少感觉到了些许的不舒服,就莫名的觉得有些碍眼。

“不愧是长谷部啊,如此体贴又细致入微。”鹤丸国永托着下巴笑眯眯的说道。

压切长谷部十分认真的回道:“鱼刺这种事情是不能马虎的。”

鹤丸国永闻言挑了挑眉,没有再说话了。

他看着被放置在付臻红餐盘里的鱼肉,直到在付臻红准备动筷子品尝的时候,才又出声感叹道:“这鱼肉可真嫩啊,看起来就很有食欲,和拿些被倒进垃圾桶里发臭发黄的鱼果然是不一样的。”

“对了,虽然现在天气还不算炎热,但那些浪费掉的鱼被扔在一堆,苍蝇嗡嗡的,还是很容易腐烂的吧。”

付臻红刚刚才夹住鱼肉的筷子微微一顿。

其他的刀剑付丧神也全部看向了鹤丸国永。

鹤丸国永一脸无辜:“怎么了?怎么都看着我?”

压切长谷部皱了皱眉,正要解释废弃的食材都已经被他小心的处理干净了,结果才刚刚张嘴,一个话音都会还没有吐出来,三日月宗近就轻轻笑了起来。

“看来鹤丸从书本里学到了不少啊。”

鹤丸国永也笑了起来:“书挺有意思的,我记得还有两本被三日月你拿来当枕头了,不知道三日月你有看过吗?”

“哈哈哈,嘛,已经是老爷爷的我不是看这些书的年纪了。”三日月宗近语气自然的回道。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了。”鹤丸国永又把话题抛给了坐在三日月宗近身边的小狐丸:“小狐丸呢?小狐丸你应该是看了吧。”

小狐丸猛地咳嗽了一下,耳根有些泛红,英俊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了一抹不自在。

鹤丸国永顿时一副了然的表情:“看来是看过了呀。”

“你们说的是什么书啊?”神经有些大条的和泉守兼定颇为好奇的问了一句。

笑面青江摩挲着下巴,目光在小狐丸和鹤丸国永脸上来回打量了片刻后,意味深长的说道:“大概是比较限制级的书籍?”

笑面青江旁边的数珠丸恒次闻言,握着佛珠的那只手顿了一下。

和泉守兼定还没有立刻理解过来,不懂就问,于是他顺口就又开口道:“限制级是什么意思?”

这下,整个合室都静默了下来,就连付臻红也不禁多看了几眼一脸问号的和泉守兼定。

被众多刀剑同僚们用目光注视的和泉守兼定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后知后觉的说道:“难道是我问得有什么问题?”

没有堀川国广的兼桑……

是一个热衷于武士道的情感笨蛋!

博多藤四郎瞪了和泉守兼定一眼,他严重怀疑这土方家的刀剑是故意的,毕竟这是连他都知道的替代形容,但博多藤四郎看和泉守兼定那茫然的样子又不像是在作假。

不过即便是对方是真的不知道。

这种事情要是直接解释的话,也只会更羞耻吧,特别是在主位上那个男人还在的情况下。

而显然,和博多藤四郎有同样想法的刀剑付丧神们不只有一个,山姥切国广整个人又埋进了被单里,歌仙兼定则在偷偷瞟了付臻红一眼,干笑着开始打着圆场:“我们应该把注意力放在这一桌子的美食上吧。”

烛台切光忠也手握拳放在唇边掩饰性的咳了咳,“歌仙说的对,我们还没有吃过中国菜,长谷部做的一定是非常好吃的。”

但有试图转移注意力的刀剑付丧神,就有看好戏还嫌不够热闹的刀剑付丧神。

源氏重宝髭切很显然就属于后者,这位白切黑的付丧神,用食指撩了撩自己额前那奶金色的发丝,不疾不徐的说了一句:“据说万屋那边因为考虑到一些审神者的年纪,限制级的书本也开始分了阶段,有16的,18的,还有20的。”

髭切笑意盈盈的看向鹤丸国永:“鹤丸你买的是哪一个阶段的?”

一旁的膝丸听得嘴角直抽,他微红着脸看了一眼主位上没什么表情的审神者,有些心累的对唯恐不乱的大哥说道:“兄长,请不要这么口无遮拦啊!”

“唔——遮拦丸,我只是有些好奇鹤丸买的是哪一种而已。”

“我是膝丸!是膝丸!不是什么遮拦丸!”被髭切一个名字成功带偏的膝丸瞬间陷入了兄长总是记不住他名字的懊恼中。

“啊嘞,髭切如果想知道我买的是哪一种的话,我可以直接把书借给你哦。”鹤丸国永笑得很灿烂:“就是不知道那书能不能让见惯了宫廷风流欲事的你入眼。”

髭切也笑:“说什么入眼不入眼的,只是单纯的有些好奇罢了。”

鹤丸国永动了动唇,还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付臻红开口了:“髭切若是好奇,今晚便把书拿到起居室里一字一句的念出来给我听,因为正好,我也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