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阑略感羞赧,可转念一想,慕千秋本来就是自己的心肝肉,这么说没什么不对。于是就理直气壮道:“是又怎么样?我就是有本事,白天叫师尊,晚上让师尊叫!”
“星阑,你最近越发放肆了。”慕千秋抬手捏正阮星阑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为师太久没有管教你,皮就越发松了,是么?”
不知道为啥,被慕千秋这淡漠的语气吓到了,皮子猛然一紧,阮星阑肃然道:“对不起,师尊!星阑知错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丈夫能屈能伸,怕个锤子。
话音一落,就听见一阵脚步声,众妖又寻了过来,慕千秋一手横在阮星阑的后脑勺上,将人往怀里一拉,低声道:“不要出声。”
心脏噗通噗通乱跳。
师尊身上的气味跟之前洞房花烛里的气味太像了,以至于阮星阑当场就软了下来,整个人都挂在了师尊身上。
如果不是师尊抱着他,肯定就要跌坐在地,身后不可言说的地方,隐隐作痛起来,那种被人吊起手脚,扶着腰肢,紧贴得严丝合缝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虽然知道现在还在想这种东西,很不好,非常不好,但他抑制不住的腿软了,咬着牙,在慕千秋耳边吐气:“师尊,我们去寻一个没人的地方吧?”
此话一出,头顶的气息立马滚烫起来,慕千秋一手横在他的腰上,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脚下一抬,七拐八拐寻了间房,抬腿将房门踹开。
直到被师尊再一次压在床上,阮星阑都在思考一个问题。
那就是当攻爽,还是当受爽。
阮某人开始表演了,攥住慕千秋的手,手把手教他怎么玩弄自己。
先从衣带开始解,然后把手伸进了衣衫里……
慕千秋低下身子,轻轻道:“星阑,不得放肆。”
阮星阑现在一心一意,想把自己的小兄弟弄下去,哪里管慕千秋说什么,攥住他的手,哑着声儿道:“师尊,反正都是幻境,左右破不了,你我爽一爽,又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和尚,还不让沾荤|腥儿了?”
仿佛是被徒弟蛊惑了,慕千秋低头默许了。
等解决完后,阮星阑爽了,整个人像是才从油锅里捞出来一样,水光津津的,尝到了极美妙的滋味,伏在师尊怀里撒娇。一口一声心肝宝贝。
慕千秋捡起地上小衣,帮徒弟清理干净,之后又亲了亲他的额头,问他够了没。
肚子里空荡荡的,咕噜咕噜乱响,阮星阑抬眸,可怜巴巴地说:“肚子饿。”
慕千秋的耳根子又红了,觉得徒弟在暗示他什么。想了想,告诉他:“等离开此地。”
“等离开此地,我都快要饿死了。”阮星阑傻乎乎地说,“我是个北方人啊,不能不吃面啊,师尊,你总是喜欢拿好听话骗我,上回还说什么,师尊下面给我吃,其实都是骗人的,至今为止我也没吃到。”
慕千秋的眸色深了:“有过,但你不记得了。”
“有过?什么时候?”阮星阑蹙眉,很快又摆了摆手,“算了,反正师尊说的话也当不得真。”
慕千秋:“能当真。”
“果真?”
“那师尊下面给我吃?”
“好。”
“那,我还想吃火鸡味的锅巴,师尊给不给买?”
“给。买。都是你的,全部都是。”
等离开房间后,死了一会儿的棒小伙,又开始闹腾了。
阮星阑现在有理由怀疑,棒小伙没了脑袋之后,连脑子都没了,就他娘的乱扑腾。
不再听信棒小伙的话,开始已经想办法离开此地。
此处九拐十八弯,到处都是房间。阮星阑一路走,一路抬腿踹门,想要寻到逃离此地的生门,一路踹,一路踹,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遇见了,可就是没遇见生门。
正暗暗郁闷时,忽听远处传来一声惊叫,二人飞速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顺着声音来源寻了过去。
一直追至另一侧的楼梯,自楼顶猛然垂下一具干尸,阮星阑偏头躲开,抬眸一看,上面似有一间阁楼,轻轻一跃,整个人就跳了上去。
到处都是灰尘,还有蜘蛛网,抬手掩了掩口鼻,阮星阑嫌弃道:“这种鸟不拉屎的犄角旮旯地,要不是查命案,给钱我都不来!”
慕千秋侧眸瞥他一眼:“只要给的够多,你有什么事不能做的。”
阮星阑心里一个咯噔,心道也是啊,出来做任务,不就是为了钱?
于是挠了挠头,悻悻然地笑道:“说的也是啊,我就是个大俗人,既想美人在怀,又想腰缠万贯。不求啥名垂千古,但求个心安理得。钱很好,我自己挣,人很好……”
抬眸冲着慕千秋笑,“我用心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