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妈呀,救命啊!!!
阮星阑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应该是史上最差的穿书者罢,硬生生把总受变成了总攻。
该死的,全怪淫|魔,要是看见他,非把他生吞活剥了不可!
像是老天开眼,下一瞬眼前一黑,一团浓郁的黑气在半空中显形,一身红衣,不着寸缕,一半男,一半女,男女同体。
发出咿咿呀呀的怪叫声,望着缠绕在一处儿的二人,诡笑着舔舐血红的指甲。
“师……师尊,救……救……”
阮星阑双腿都哆嗦了,瞪大了眼睛。想他生前还是个十七岁的处男,虽然爱看点小黄|文,打点飞机啥的,但从来没有真刀真枪的干过。
对那方面的确有点癖好,但怎么也不至于沦落成受罢?
呜呜呜,就想当个普普通通的世界首富的儿子,怎么就这么难呢。
他还没光辉伟大到为了任务献身,于是想咬舌自尽,强行终止任务。
下一刻,慕千秋贴着他的耳畔,低声道:“星阑,你莫怕,有师尊在,不会让你有事。”
阮星阑咬舌的动作一顿,望着师尊赤红的双眸,使劲眨巴眨巴眼睛。慕千秋将他死死压在身下,两人贴得几乎没有一丝缝隙。衣衫都半敞着。
从外人的角度一看,可不就是干了那啥。
山洞被淫|魔设下了结界,外面的弟子根本就不知里头情形。
阮星阑估摸着慕千秋是故意为之,就想以身引魔出来,心里暗骂娘。愤愤不平地偷偷掐慕千秋的大腿。
反正碰是不能碰,趁机吃点豆腐也行吧?
既然要帮慕千秋勘破情爱,首先就得让他懂情爱,情情爱爱,不就那点东西。
屋里气温似乎降了几度,阮星阑冻得牙根直哆嗦,下意识往温暖的地方缩了缩,一只手探到师尊的衣裳里,揉着他的腿根。慕千秋未言,抬手垫在他的后脑勺下面。
右手食指上的法器嗡嗡作响,袖中长剑也蓄势待发。
淫|魔靠食男子的元阳为生,邪祟本就不讲什么礼义廉耻。见眼前有是两位仙门中人,不免动了几分邪念。又是男女同体,自然可以自攻自受。
黑气里发出一阵阵咿咿呀呀的怪叫声,震得阮星阑耳膜生疼,像有大锤子往太阳穴上猛凿。
鲜血不断从七窍中缓缓流出,越是难以忍受,越是往慕千秋身上紧贴,心头火簌簌往上猛窜。忽然啊了一声,痛苦地唤了声:“师尊!”
很快,这种痛楚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慕千秋双手覆在阮星阑的耳朵上,灵气像是棉花,塞住他的耳朵,外界的一切声音都彻底断开。
阮星阑睁了睁眼,看见慕千秋的薄唇轻启,缓缓吐出几个字。他瞬间懂了师尊的意思,忽然把头一歪,假装昏迷。
“桀桀桀。”
淫|魔的牙齿像是大镰刀,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见阮星阑昏迷,也停下了动作。狐疑地上前查探,一只女人的手,缓缓往阮星阑的脸上靠近……
就是现在!
袖中长剑嗡地一声窜了出去,一股极盛的淡蓝色电流裹挟而出,慕千秋操纵长剑,似有万钧之力,冲着淫|魔平削而去。
锵的一声,淫|魔的脑袋咔哒落地,整个山洞忽明忽暗,结界颤抖。
血淋淋的大脑袋从半空中猛砸下来,阮星阑拢着衣衫,顺势往旁边一滚,再一回眼,脑袋在巨石上砸开了花,红的白的,精彩纷呈。
呕——
他再一次受到了惊吓,系衣带的动作都顿了一下。
慕千秋削下淫|魔的脑袋,冲着阮星阑道:“退后!”
阮星阑扶着墙根退后,耳边嗡嗡作响,余光一瞥,看见墙面黑气团聚,形成一只巨大无比的鬼手,正对着慕千秋的后背。
心念一动,仙剑出鞘,狠狠一剑刺在墙上,那鬼手惨叫,伤处如同滚沸的开水,汩汩往外喷血。溅了阮星阑一头一脸。
“我呸,这什么东西!又腥又臭!”阮星阑迅速拔剑,那鬼手往后一缩,他赶紧乘胜追击,祭出一张明火符,啪嗒一下砸了过去。
眼前轰隆一声,石洞的墙炸了,冲击力大到惊人,整个地面都颤抖起来。
一块巨石猛地迎面砸来,阮星阑忙要躲开,哪知双腿被从地下冒出的鬼手缠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即将被砸成肉饼!
可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袭来,慕千秋一剑砍断鬼手,飞身将人圈住,心动剑动,巨石咔嚓一声,四分五裂……
“呼,多谢师尊!”阮星阑大松口气,自觉给慕千秋拖后腿了,忙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