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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彼此合作的关系,有时候为了拉拢商会,还得把和裕升的利益出让一些出去,现在废弃商会,成立公司,大家彼此一体,和裕升定然是最大的股东,在新的公司体系内也定然会占据最有利的位置,这笔买卖,当然是赚了。
至于工场人员,也是毫无变化,成立公司,工场也是从军政司体系内折算到公司内部,除了这个变化外,工场还是归军政司管理,只是军政司都算公司的一部份而已。
会场内外,喜气洋溢,这一次人们真的放开了,开始喝茶抽烟,会场内立刻变得烟气弥漫起来。
孔敏行和李慎明等人都不抽烟,他们忍耐不得屋中的气味,几人一起往外走,张瀚倒一时离开不得,众多东主涌上前来,争先恐后的同他说话,各人都知道今时不同往日,见张瀚一次并不容易,心中还有疑问的,也是抓住机会,赶紧问。
“文澜了不起啊。”出门之后,孔敏行感慨道:“此番北上,我也在考虑打下这么大的地盘之后该怎么处理这错踪复杂的一切,现在想来,毕竟我只是个寻常文人,格局比文澜差远了。”
孙敬亭笑道:“文澜向来强调做事要各人都出力,而不是依赖他一个人,但此次大变局,前前后后几乎都是他一个人的手笔,我和遵路兄在他身边久了,以为凡事都可以帮上手了,不料竟还真是追不上他。”
李慎明笑着拿脚逗一条不知哪儿过来的小狗,先没有说话,待两人说完了,才笑着接话道:“底下还有大动作呢。”
孔敏行不太清楚,看着孙敬亭,笑道:“看来是机密,弟能与闻否?”
“马上要宣布了,倒算不得大机密。”孙敬亭笑道:“就是军队也要改编了。自此之后,军队要彻底抛弃各地的团练名义,毕竟遭忌,以后就统称为商团兵,各司,局,旗队,这些名目能取消的就取消,从把总到队官这些官职,也是能改则改了。新之伍,留在内地训练的,冠以卫所军的名义,这样的话,最少在表面上,我们大人收缩了不少的实力,练的兵也是朝廷的经制之军,最少可以少被人议论,也少生事非。”
孔敏行微笑点头,示意明白。
自王心一弹劾之后,这里去除朝廷痕迹就是必然之事了,商行和商会的改革固然是一定要统合力量,军队的改革可能是需要宜于指挥,但更多的还是把所有和大明体制有关的东西,一律取消。
恐怕自此之后,只有张瀚还有大明武官的职份,以卫所名义训练新兵时,有一些军官可能要挂武官头衔,除此之外,这支军队和大明边军或是卫所军,乃至团练,都是毫无关系了。
孔敏行心中感慨,不过面上并无显露出什么表情,仍然是一片淡然。
屋中却是时不时的传来开怀的笑声,最少在眼前,并无人觉得改变的一切有什么不妥。
到了晚间,炊兵们就在露天支起烤架,开始烤制全羊,一只只宰好的肥羊被架在铁叉制成的烤架上,升火没有多久,到处都弥漫着烤肉的香气,因为有众多商会和和裕升的人在此,张瀚开禁允许喝酒,酒香肉香混在一起,更是刺激了人们的情绪,对众人来说,商会的东主们解除了心头的疑惑,虽然和张瀚绑的更紧,但所有人都对张瀚有极强的信任,他们的心境反而变得很好,军人们则更加兴奋,授给他们的土地不再是井中月,境中花,而是变成了实打实的好处,除了正常的薪饷外,他们原本也有一部份人有花红可领,但那是张瀚私人的补贴,这银子拿着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而且也不是长久之计,现在事情很明显了,打下的地方越多,他们获得的授田就越多,然后获得的好处就越多!
李守信和张春牛,卢大富几人混在一起,他们找到了杨泗孙这个主管,拼命灌了一轮酒,杨泗孙来者不拒,酒杯到了便是仰脖子干了,然后又还敬回去,军人都是用大杯饮酒,李守信几个此前就喝了不少,此时两轮下来,个个都是两眼直。
“哈哈,想灌我的酒。”杨泗孙大为得意,狂笑道:“老子以前在新平堡的喇虎队里就号称千杯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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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的状态有好有坏,人的身体也是一样,这一次我伤着了,烧,感冒,腹泄,元气大伤啊,只能勉力不断更,别的就不想了。好在还有大家支持,这周的成绩还看过的去,下周咱们尽量恢复,以回报大家的支持,明天也是周一,也提醒一下大家伙儿给我投投票,别弄的太难看,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