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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不一定啊,尊师祖本事这么大,肯定也不是凡人,活个一百多岁,应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姜玉峰说道。
剑仙点点头,“不过就算师祖他老人家现在还在世上,这件事也绝不是他干的,毕竟,第一他老人家使用的武器是剑,第二就是他老人家跟我说过,他还有一个守则,因为这个守则,所以我敢断定,这个人,绝不是他杀的。”
“啊,什么守则?”众人顿时极为好奇,身体都向前倾去。
“师祖当时跟我说了,他虽然身怀绝技,但是这一生,他只能和普通人一样生活,绝不能使用自己的神技。”剑仙说道。
“啊,这不可能吧!”
众人都不由大为惊异。
“如果真是这样,那也太可惜了。”
是啊,身怀如此绝技,只是随便指点了一下,就教出了剑仙这种级别的高手,但是自己却不能使用神技,那还有什么意思啊。
“为什么会要这样啊?”有人问道。
“师祖他没有告诉我。”剑仙摇了摇头,说道。
“剑仙爷爷!我觉得你的师祖肯定是骗你的!”突然,坐在最外围的姜宜大声的说道,她声音响亮,“你想想啊,那么厉害的一个人,有那么厉害的本事,怎么可能不使用自己的神技呢,假如他被别人欺负呢,他也不使用吗?剑仙爷爷,你太单纯了,哈哈,我觉得你师祖肯定是故作神秘的,就是让人对他感兴趣,给自己笼罩一层神秘感,哈哈!”
“二小姐很聪明。”剑仙点点头,目光赞许的看了看姜宜。
不过他目光里的赞许多少有几分客气的成分。
他也没有生气姜宜的嘻嘻哈哈不礼貌,显然看起来,他和姜宜还是挺熟悉的。
“不过,师祖他的确是很看重这个守则的。”
剑仙说着,目光变得有几分悠远,“我还记得,我第一次遇到师祖的时候,那一年,是公元一九三七年。”
他回忆起了往事。
“我生长在鲁南一个北方的小村庄,一个安静的祥和的村庄,村子里的人过着日出而耕的生活,虽然吃的是粗饭杂粮,但是感觉很辛福。事情几乎是一夜之间发生的,那一天,村子里的人在晚上早早睡去,但是半夜里被枪声和呐喊声惊醒,火光开始在村子里到处燃烧,鸡和狗在村子里东窜西跳,熟睡的房门被踹开,人们被从被窝里拽起来,全村人都被集中在打谷场上,敌人骑着高头大马来到跟前,比起他们明晃晃的刺刀,我们更害怕的是他们映在火光中那带着兴奋和邪恶的脸。”
“虽然没有人敢说话,但是我能感觉到大人们的恐慌,我妈妈抓着我的手,她自己都吓得不停的颤抖,所有人都在颤抖,空气里,非常的安静。”
“然而,总有一些意外,邻居王二婶刚满周岁的孙子突然大哭,被抓出去摔死了,王二婶一家疯了,冲出去,全部被刺刀挑死在草堆前面,有人吓得晕过去了,有人哭了,有人吓得站不起来了,直到他们把女人都带到另一边,然后开始对剩下的人开枪,男人,老人,孩子,就像是收割庄稼一样倒下了,我亲眼看到我弟弟被打掉半张脸,也看到他看到我时候目光里寻求保护的渴望,他嘴里最后一句‘哥’,都还没说出来,人就倒下了。”
“我也倒下了,不过幸运的是,我是被前面的大人倒下去压倒的,我没死,一直待在死人堆里没敢动,直到敌人们离开,第二天,我在村子里凌晨的薄雾里醒来,火已经熄灭了,但是烟雾还在弥漫着,平时早晨会很吵闹的村子里,却安静的仿佛是坟场,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就站在全村人的尸体堆里,害怕的浑身颤抖。”
“师祖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他从雾气里走出来,看着打谷场上的尸体,看了好久,然后那一天,他一直都在默默的挖墓穴,直到把所有死掉的人,都埋葬了,他带着我,站在全村人的墓前,自言自语的说了很多话。”
“我那时候还小,听不太懂,只听到生灵涂炭,苍生灭寂之类的感慨,后来他说,天下乱了,不知道还要乱多久,教我一套剑法保身,他没有剑,我也没有剑,他就折了两根树枝,在荒无一人的村子里教了剑法,我资质一般,用了三天才学会了三招。”
“我很担心,担心他责怪我,但是师祖却摸着我的头,轻轻说了一句足够了,然后第四天,他带着我到了最近的一个集市,请我吃了一次饱饭,然后给了我一些铜钱,然后,他就跟我说了那些话,他虽然教了我剑法,但是我不要称呼他为师父,虽然我只学会了三招,但是也足够在这个乱世上活下去。”
“我知道要跟他分开了,心里很难过,就在这时候,突然集市上,又出现了骚乱,洗劫了我们村子的那群人,又骑着马挥舞着手里的刺刀出现了,然后,我看到了妈妈,看到了村子里那些女人们,她们被绑着一串串的,跟在那些敌人的身后,我看到她们的衣服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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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都破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