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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晏氏破产,不可能眼睁睁因为没有钱让医院拔掉晏锋的氧气管。
晏氏虽然家大业大,但自从晏锋出事后,晏松源有几分力不从心,晏氏也已日薄西山。
林栀也不知道晏锋还能在医院里撑多久,多一天是一天。
晏伽多年没跟林栀坐一起单独吃过早餐,他见她不怎么说话,笑了:“你还没有回我,晏洲最近喜欢什么,我给他带个玩具。”
“不用了,他最近在学钢琴,没有时间玩。”
“哦,这么累啊。我今天倒是没什么事,不如我带他出去玩。”
“今天下雨。”
“下雨怎么了?多的是室内游乐园。你是不是怕我对这个小东西不利?放心,我觉得他还挺可爱的,哪天我要是觉得他不可爱了,可能会把他卖给人贩子,也可能把他丢掉,总之,哪天我要是不喜欢他了,就不准他在我面前晃悠了。”
“晏伽!你还有没有人性?你跟一个母亲说这种话合适吗?”林栀很害怕,眼神里都是惊恐。
但她知道,她越是惊恐,晏伽越是肆无忌惮。
果真,晏伽很欢乐,似乎喜闻乐见。
他就喜欢看她发怒发疯的样子,总好过在他面前一澜死水。
林栀真得很害怕,她怕晏伽做出什么对洲洲不好的事,他做的出来,他本来就是个畜生!
怎么伤害她都行,但不可以欺负洲洲。
手机响了。
林栀低头,一看,是晏家打过来的。
刚接起,洲洲奶声奶气的声音传来:“妈妈,妈妈,你在哪里?洲洲没有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