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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真是一个尖锐的问题,蔡璧暇也警醒了起来刷的从床上坐起,那一对大白兔撑开了薄薄的毯子,看的项英眼睛发晕,下意识的就抓揉了两把。
“讨厌!起开……你说的还真是个大问题!”蔡璧暇一边穿衣服,一边仔细的琢磨着。
“你是北地大豪龙爷的侄子,而现在龙爷妥妥的就要成为远东国第一任国主了,虽然走的是君主立宪制,龙爷可能只当一个国家形象上的王,但身份已经不比从前了,相应的你的身份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别小瞧声望这东西,这可是你从政最大的仰仗,这是争夺民心的利器啊!”
“另外你还是致远号的舰长,很明显师傅是那你当未来的海军元帅培养的,海军是华族的命根子,能把命根子的指挥权交给你,这肯定是莫大的信任和对你能力的认可!”
项英也激动了起来,他穿上军服在船舱内踱步并倒了一杯茶“从登上致远号之后,我就一直在战斗不止,未尝有一次失败!难道这些功绩师傅全然都要否定吗?”
“我不相信,更何况我还能深度解析元首的执政之策,尤其是我对欧洲殖民地的预言,当我说出来之后,我明显看见了师傅身子一颤,师傅一定有和我一样的判断!”
这两口子突然闭嘴四目相对然后异口同声的说道“对,一定是缺了什么东西,一定是缺少了一个很重要的环节!否则绝对不会连门槛都摸不到的!”
“可是到底缺的是什么呢?”
斯里兰卡的夜色中,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努力和追求,海港内的波涛轻轻的摇晃军舰,就如摇篮一样让军舰上的士兵沉沉的睡去。
在这深夜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美梦,也有自己努力的追求。
尚泰王在捧着中东和北非的地图不停的研究,那上面的每一个城镇名字都被牢牢铭记在心中,每一条河流和古道的走向都反复推敲。
也许在他的心中,神秘古墓的大门已经彻底敞开了。
载淳正在睡觉,大四喜半打瞌睡半摇蒲扇给小皇帝扇风,而小四喜则困的靠在床脚大睡了起来。
载淳一定正在做好梦,他笑的是那么的甜,也许他此刻已经带着强大的军队占领了斯里兰卡,如山一样的宝石在他的梦中闪闪发光。
肖乐天和王怀远正在处理各种情报,两人不停的推演欧洲局势,苦咖啡已经喝了好几壶。
当然还有项英和蔡璧暇这两名迷惑的年轻人,师傅的谜题已经抛出去了,而答案只有他们自己慢慢的去琢磨。
“究竟哪个缺少的短板在哪里?又到底是什么?想成为一名名垂青史的政治家,我到底还缺什么?”这个问题已经快要把他俩折磨疯了。
蔡璧暇捧着项英的脸说道“别急,师傅的谜题不是那么好解答的……但是我们还年轻,我们有的是时间去参悟,我有一种预感,也许这次欧洲之行,我们就能找到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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