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为方阳有多会调，而是因为她自身也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受益不少，尝到了甜头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堕入了贪婪的深渊中。

“老头，能不能别给我牵绳了，我不会跑的。”凌虚月一身火辣装扮，白皙玉腿在长裙摇曳下若隐若现，漂亮的脸蛋也多了许多红润。

“不行。”方阳对于她的称呼并没有太在意，抓着捆仙绳这头，目光扫视眼前数百台阶，可见许多小黑点分布在下半区域，其中最靠上的便是处在接近中间位置的一个黑点了。

他驾驭飞剑飞去，如入无人之境，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压力。

凌虚月则也不再请求，面露几分羞耻和屈辱。

方阳驾驭飞剑划过半段路程，便看清了处在无数台阶最前头的人，一目了然，不就是五天前被他帮助了的顾清雪吗？

随着方阳靠近，身后悬着白色长剑、气质清冷认真的顾清雪也注意到了来人，面露几分惊喜。

“树灵先生？”她开口喊道，方阳也驾驭飞剑停在了她身前，面露出慈祥和善的笑容：“小姑娘，你又上来了？怎么样，这五天有收获吗？”

顾清雪眼眸轻颤，仿佛有很多话想说，连连点头：“是的树灵先生，五日前经受了您的一番警醒后，我于心中自查，意识到了自己内心当中的不平复和焦躁，以及一些不够清净的方面，认真改正了一番。”

看着她这副认真听话的态度，方阳便不禁想要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当即按照心中所想照做了起来：“不错不错，乖孩子，那就让老夫再考考你吧，就像我上次说的，这台阶啊，并非单靠毅力和天资就能跨越的。”

站在方阳身后的凌虚月嘴角微抽，翻了翻白眼。

顾清雪则好似在学堂听讲一般，认真点头，神情显露期待：“树灵先生请考核吧。”

方阳点点头，随即将放在她头上的粗糙大手缓缓滑落，放到了她白皙细腻的面颊上。

顾清雪美眸微微睁大些许，面露出一瞬间的异样，但立刻就又被她散去了，眼神清澈无比。

方阳则老眸闪过一丝狡黠，再度施展色轮眼，眼睛随之变成赤红粉色，近距离对视下，不出意料的，顾清雪再次失态了。

她好一会才缓过神来，面带着些许红润，美眸轻颤着，一脸的懊恼和自悔，轻咬住下唇瓣垂下眼帘：“树灵先生...对不起，我又让您失望了。”

“没事，不要气馁，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能通过考验了，无需自我怀疑，那你便将这几日获取到的物资留下，继续下去沉淀几日吧。”方阳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开口。

顾清雪更是呆的吓人，一秒钟都没有犹豫，将自己这五天沉淀出的资源又全上交出来了，攥着粉拳：“树灵先生，下次，下次我一定会通过考核的，请相信我。”

留下这句话，她便红着脸朝下边去了。

方阳则是将这些资源全部收走，接着朝着其余靠前的修士飞去，一个个干扰其心态让其道心破碎从而产生庞大的情绪值供给给自己的情绪之剑。

往下去的顾清雪听着一道道忽远忽近的叫嚷声，亦或者看着个别修士从数百层阶梯上滚落而下，回头看了一样，就远远看到方阳在朝着其他修士靠近。

“树灵先生真好啊，愿意为那么多人进行考核。”她眼眸当中涌现些许异样的色泽，柔声喃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