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知道他大儿子小的时候受过伤,少了一只眼睛。”
“所以他一定就是虎子。”
“那也不对劲。”
“你不是说,他们父子三人都被抓了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
陆飞这一问,高远也愣住了。
两人同时看向肖建华。
“远哥说的没错。”
“我们爷们儿的确被抓了。”
“我爸判了无期,大哥十三年,我判了十五年。”
“那你现在应该在服刑啊!”
“怎么会?”
“你们不要猜了,既然是自己人,我全都告诉你们。”
“我们父子三人没有关在同一所监狱。”
“我关在保定,我爸和我哥关在哪里我不清楚。”
“我服刑一年半左右,有一个人把我给捞了出来。”
“那人帮我办了一张叫肖建华的身份证,要我帮他办事。”肖建华说道。
“把你捞了出来?”
“谁有这么大的能力?”高远问道。
“宝岛,刘建华!”
轰——
“什么?”
“你说是刘建华把你捞出来的?”陆飞吃惊的问道。
“没错!”
“不知道刘建华用了什么方法,这些年我都相安无事。”
“刘建华要你帮他办事,难道让你盗墓?”陆飞问道。
“没错!”
“前段时间,中州,长安山东等几座大墓发现被盗,全都是你们干的?”陆飞厉声问道。
肖建华点点头。
“没错!”
“不光你说的那几处。”
“最近三年,我帮刘家盗墓十三次。”
“帮他们得到一百五十多件陪葬品。”
陆飞闻听,眼眉都竖了起来。
“肖建华,你知道你帮他们弄得那些东西都捣鼓哪儿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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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都被刘建华卖到海外了。”
“今年开春,佳士得举办的六场神州艺术品专场。”
“上拍的青铜器,将近一半都出自我手。”肖建华说道。
“虎子!”
“你是不是疯了?”
“你怎么可以助纣为虐,把咱们神州的宝贝交给他们啊!”
“咱们高家的规矩你都忘了吗?”高远激动的说道。
“远哥!”
“我当然没忘。”
“可是,我迫不得已啊!”
“刘家说了,我爸和我哥就在他们手中。”
“我要是不答应,刘家随时要他们的命啊!”肖建华泪流满面的说道。
“操!”
“卑鄙!”
“卑鄙啊!”
高远气的咬牙切齿捶胸顿足。
陆飞拍了拍高远的肩膀,对肖建华问道。
“刘建华死了,你不知道吗?”
“当然知道。”
“不过,刘佩文还活着呀!”
“那我问你。”
“你如此忌惮他们,为什么又跟他们反目成仇?”陆飞问道。
肖建华咬咬牙说道。
“这几年,我一边帮刘家办事,一边想办法打探我爸和我哥的下落。”
“去年我在羊城管了一场闲事儿。”
“一个做服装生意的女人在羊城进货,被人家算计,我帮她解了围。”
“我拜托她帮我打听我爸和我哥的消息。”
“前段时间她告诉我,我爸入狱不久就生病去世。”
“我哥在服刑期间经常被人欺负,三年前想不开,在狱中自杀。”
“了解了这些情况我才明白,刘家自始至终都在骗我。”
“最近一段时间,我就在等机会找刘佩文报仇。”
“可没想到,刘佩文对我先下了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