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的宅院内。
方长脸色阴沉的听着阿三的汇报,
“主人,据我们消息,劫走夫人的应是梁山的人”,
阿三此时喘着气,胸口不断起伏,说话呼吸声很重。
“梁山?”,一旁的周博起身,很是震惊,
“我们与梁山向来没有瓜葛,而且按照小石头所言,事发地距离梁山几十里,梁山的人怎会出现在那里!”
“是这样的,此前杨鹏死在梁山地界,由此梁山和官府起了冲突,钱粮损失严重,
今年又遇上大寒冬,梁山附近早已是饿殍遍野,遍地都是冻死的人,他们为了能熬过去,也是不得不离开梁山很远劫取钱财!”
听完阿三的汇报,方长和周博都陷入了沉默,
起初方长就担心和梁山结下因果会引发事端,如今果然因缘际会,命运使然。
周博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
“这梁山背靠梁山泊,易守难攻,只怕是不好对付啊!”
方长眼神凌厉,一扫袖子。
“哼!梁山?易守难攻又如何!老子辛苦发育这么久,可是让人来欺负的?
现在就去买船整顿人手,明天我们就带人攻上去,
我就不信了,一些个都饿的出来打劫的人,能有多强的战斗力!
要是不屠了梁山,算他梁山的人命硬!”
没有丝毫犹豫,阿大三兄弟点头就要转身离去准备,
这时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公孙胜突然站了出来。
“公子,我知公子心系夫人及众弟兄安危,
只是如今天寒地冻,明日时间上恐怕来不及,贫道得遇公子前,对梁山也有几分了解,能和梁山联系上,
他们如今既是求财,不如让贫道先前去谈判,
不管成与不成,一来可以稳住梁山之人,确保夫人及众弟兄安危,二来也可以为公子做准备,争取时间!”
方长这时候才看向一旁的公孙胜,
此先还真把这人忘了,对方此时站出来毛遂自荐,一来自是表示忠心跟随之意,二来也是想要为自己添一些功劳。
方长思索片刻,点了点头。
“先生所言不假,先生此行,方某记在心里”,
方长上前朝公孙胜拱了拱手,以示感激,
他明白,公孙胜此行无论如何都算不上安全,自己如此对方也当得起。
“公子言重了,公子待我以诚,我自是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公孙胜有些惶恐的拜倒在地,
“无需如此”,方长将公孙胜扶起,
“此行先生是否还需要带一些人手?”
“公子,贫道一人前去即可,人多了对方必然会有所戒备,只我一人反而会更顺利!”
没有丝毫拖延,公孙胜备了一些干粮,挑了一匹快马,就朝梁山飞奔而去。
方长看着远去的公孙胜,眼眸深邃而冷冽,
“周博,你让阿大他们去做好攻上梁山的准备!”
“是,公子”,
答应完,周博又试探性的问道,
“公子,若是公孙先生谈成了,那我们.....!”
方长深邃的眼眸,看着前方的一片雪白。
“我这人心眼小,可没有被狗咬了,还放狗离去的宽宏大量,”
说到这里方长顿了顿,
“再说如今我们也处境艰难,梁山这处易守难攻之地,我可不想就此浪费掉!”
周博心领神会,
待到周博离去,
方长抬头望着天空,眼角一丝泪水滑落,
“贞娘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啊!”
梁山大宅中,
这已经是张贞娘到这里的第三天了,也还算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