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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勋最近总是做奇怪的梦,具体内容已经记不清了,但肯定都与尚可有关。醒来后,心中会有一种奇妙的充实感,当他想要抓住时,它又会像云雾一般消失无踪。
尉勋不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至少他自己这么认为,所以梦中的体验让他十分费解。更费解的是,为什么他会反复梦到仅仅才见过两三面的尚可?只因为他是自己唯一能够记住的人?
为此,他很多天都没有再联系尚可。直到那天在游泳馆外,他又见到了神采飞扬的他,以及和他“亲亲我我”的戚辰。那一刻,他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危机感和紧迫感,总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然后就在昨晚,他做了一场春-梦。身体的感觉明确地告诉他,他想要尚可,想要他完完全全属于自己。这种感觉对于从青春期第一次梦-遗之后便再也没有明显冲动以至于认为自己是性-冷感的尉勋而言,无异于火山爆发,汹涌澎湃。
即便如此,他原本也没有打算立刻出手,而是选择用短信交流来缓解自己可怕的*。然而,尚可一条信息都没有回。这让火气爆棚的尉勋,终于决定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让他记住自己。
于是,尉勋半夜三更跑到尚可的住处,用特种部队学到的技巧撬开门锁,找到正在浴室洗澡的尚可,然后一丝不苟地把他给办了。
尉勋也不记得自己做了多少次,做得有多狠,总之等他停下来,房间一片狼藉,天也亮了。望着怀中沉睡的尚可,尉勋的手在他身体上划过,体味着激-情留下的余韵,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撩-人的呻-吟声和破碎的求饶声。尉勋忍不住托起他的身体,埋首在他胸前来回舔-弄……
正在这时,房间外传来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尉勋眼神一凛,轻轻放开尚可,翻身坐起。
“我的可,起床没?哥哥又来蹭饭了!”戚辰一边换鞋一边朝屋里喊道。
踩着拖鞋走进厨房,发现连开水都没烧,戚辰不由得嘀咕一句:“难道不在家?”
从冰箱里取出一瓶饮料,转身朝尚可的房间走去。刚走到门口,房门就被打开了,戚辰立刻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正准备打招呼,却发现出来的并不是尚可,而是……
“尉勋?”戚辰惊愕地瞪着眼前的男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尉勋只穿着一条长裤,赤luo着上身,强健的体魄散发着让人紧绷的爆发力,但真正让戚辰在意的,是他身上那一道道暧昧的抓痕。
戚辰面色一沉,扔掉手上的饮料就往房间里冲去。尉勋脚步一横,挡住他的去路。
“让开!”戚辰怒喝。
“他正在休息。”尉勋冷冷地盯着他,完全没有放他进去的意思。
“尉勋!”戚辰眼中怒火狂炽,一字一顿地质问,“你对可可做了什么?”
“不是显而易见吗?我和他做-爱了。”尉勋毫不掩饰地回答
“你疯了吗?”戚辰大声吼道,“可可是男人,你怎么能这么做?以你的身份,什么床伴找不到?为什么偏偏要对他下手?”
“我选择谁,不需要向你解释。”
“混蛋!”戚辰再也无法忍受,猛地朝尉勋挥起拳头。尉勋可是特种兵出身,戚辰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不过几个回合,他就被尉勋轻松制服。
“尉勋,我不会放过你的!”自己呵护了十几年的人,竟然被这个男人侵-犯了!愤怒已经不足以形容戚辰此刻的感受,还有更多难以的复杂情绪。
尉勋对他的威胁毫不在意,将他拖到门口,顺手从他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
“你干什么?”戚辰伸手欲夺。
尉勋快速将钥匙放进自己口袋,然后用力一推,将戚辰退出门外,随即重重关上了房门。
“尉勋,你这个混蛋!”戚辰在外面用力砸门,“你有没有想过会给可可带来多大的麻烦?可可只是一个没有背景的普通人,和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太子爷玩不起!”
尉勋脚步一顿,然后继续朝尚可的房间走去。
戚辰在门外敲了许久,最终在邻居的抱怨声中停止这种无意义的举动。
打开房门,尉勋发现尚可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坐在床上,拿着一件宽大的t恤往身上套。
尉勋走到床边坐下,沉默地与尚可对视了一会,然后开口道:“不要报警,不然你会有麻烦的。”
md,把人qj后的第一句话不是安慰,不是真情告白,也不是狂霸拽地砸钱,而是一句听起来像是“为你好”的威胁!
尚可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这时,尉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军刀,递到尚可手中。
干什么?尚可看着这把军刀,一头雾水。
“你可以在我身上捅一刀,我保证不还手,也不会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尚可:……刚刚温存完就送刀子,还按不按牌理出牌了?随便给个几千万也好过“一刀两断”好吗?
“捅一刀,我们就两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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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尚可平静地问。
尉勋深深望着他:“你所谓‘两清’是指什么?”
“彻底忘记这件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做过的事情,我不会忘记。”
“那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还像以前那样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