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侯爷,勋贵之后,竟敢欺压百姓,残杀百姓。
“我说,我都说!”
胡闫随之说道:“臣的大理寺,可以和刑部一起负责,保证能为陛下查得一清二楚。”
他在当地还是有一定的兵权,都到了这个地步,就是怕他会狗急跳墙,什么都不管,想要拼死一搏。
“陛下!”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以小见大。
如果到了诏狱还不肯说,那么他们的皮,有可能被活生生剥下来,锦衣卫的手段可不是几个家奴能够承受的,要多残忍就有多残忍。
那么剩下那些人,又是瑟瑟发抖地跪在镇抚司衙门里面,心里慌得一批,其实他们都可以感受到,自己要死定了,可是谁也不想死,对活着有一个希望。
“可恶啊!”
如果是一个家奴,就算再怎么逃跑,也不可能跑到金陵,而是找个地方藏起来,等风头过去了再离开。
其中一个奴仆,承受不住如此压力,用颤抖的声音说道:“那个人叫做……叫做鲁松,他不是我们侯府的奴仆,而是一个要上京告御状的人,他的姐姐、父亲、和大哥,都被我们侯爷杀了!”
必须陆军出手,以兵力镇压,才是最稳妥的方法。
朱元璋最见不得的,正是这种事情。
果然是来京城告御状,并且家里的人,都被曹泰杀了,那个家奴的话一出,不仅朱元璋怒不可遏,朱炫他们,包括胡闫和暴昭二人,都是怒发冲冠。
“可恶!”
听了暴昭的话,他们犹犹豫豫,不敢坦白。
宣宁侯曹泰此人,他们都知道是谁,同样也是武将。
胡闫说道:“曹泰,该死!”
通常发现了一件事,那么类似的事情,他们在背后肯定不止第一次做,拦截告御状的人,也绝对不是第一次拦截,兵马司岂不是要彻底腐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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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说道。
看到他们杀气腾腾,文珪反而还有点害怕,躲在朱炫的身后。
他们认为朱元璋把自己叫过来,肯定是为了处理这件事,既然到了这个地步,那就必须说点什么,请求承担起这个责任,一定要彻查到底。
其他的家奴,现在彻底绝望。
蒋瓛听了,明白又得自己出手,赶紧安排人行动。
“百姓有何错?他随意残杀百姓!”
“我都说了,求陛下放过我。”
他哭哭啼啼,到了这个时候,还敢求放过?
不可能放过。
那几个家奴一听,又是赶紧磕头。
“类似的事情,他宣宁侯府的人,一定没少做。”
那几个家奴一听,又是赶紧磕头。
“饶命啊!”
主要是考虑到,曹泰这个兵马指挥使的身份。
暴昭说道:“臣请求,这件案子,交给我们刑部负责。”
常升知道那个曹泰,还有兵马司的张千户,好日子要到尽头了,连忙道:“回陛下,那位张千户,叫做张启民,臣也不知道他竟敢做那么多事情,要不臣把他带回来?”
他们做得那么熟练,肯定不止第一次。
就算把他们全部剥皮,也没办法发泄心中这一口怒火。
还不如死!
要对付那些武将,对付那些勋贵,他们还是很乐意。
其他的,都不太行!
“是!”
李旭接过令牌,赶紧走出镇抚司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