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轮何丽娜大王,伍又小王。
何丽娜看着伍又的眼神,居然有些紧张,雾浓浓眼尖的发现。
“那个伤你那么深的初恋情人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何丽娜的问题一出,震惊全场,这可是劲爆之极的八卦。
雾浓浓并不是知情人所以不知道这个问题对伍又的威力。
据伍又的死党季海说,以前的伍又可是又纯情又阳光的一个人。自从被初恋情人甩了以后,才开始流连花丛,只是从没人能住进过他的心。
身体是热情,心是沙漠。
伍又身边的人,每一个人都知道他深深地恋着一个女人,却从不提起,自己不提,也不准别人提起。
只有曾在他家住过的季海知道,半夜里,数次看见伍又握着那个女人留下或者扔掉的手链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哭。
多情的人也许最苦情。
何丽娜今日居然敢摸伍又的逆鳞,大概也是醉了。
只是出乎人意料地是伍又居然没发火,没闪人,每个人都很惊讶,只有不了解内情的雾浓浓和白雪之憨憨地坐在一旁。
这一桌的声音顿时静了下来,伍又抬起头,望着雾浓浓,静静地笑了笑,“她很好。”
“她那样玩弄你,你还说她好?”何丽娜的炮仗性子又发作了。
伍又沉下脸,“我什么时候说她玩弄我了?!”
“你……她没玩弄你,你会像现在这样?你以前根本不是这样的,伍又。”何丽娜为伍又抱委屈。
看来又是一出青梅竹马,郎无情妾有意的纠葛,雾浓浓顿觉无聊。
倒是宁墨摸着下巴看着雾浓浓,若有所思。
连一向少话的季海也奇怪地瞥了一眼雾浓浓,弄得她忐忑不安,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众人闹嚷了一阵,为了缓和伍又和何丽娜之间的紧张,又重新发了一轮牌。
雾浓浓小心掀起一角,居然是大王,心中松了一口大气,这游戏玩得人心惊胆战的,每个问话的人都憋足了劲儿问一些最私密的问题。
答案揭开后,居然由卢域拿着小王。
雾浓浓心里暗叹,老天是不是在玩弄她。
雾浓浓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过会由她去问卢域的问题,她有什么问题好问的啊。
全场人的眼睛都盯着这两个当年闹得轰轰烈烈的人物看着。
雾浓浓毫不避嫌地盯着卢域看,他的肤色还是常年不见阳光一般的白皙,人斯文而清瘦,比起宁墨的硬朗英伟,是一种另外的病态美,无可否认他的五官还是那般精致。睫毛比起封紫罗还要长。
雾浓浓虽然从头到脚品评了卢域一番,可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要问的,她不需要知道什么。
“雾浓浓,你看傻啦?”何丽娜的怒气开始往雾浓浓转移。
雾浓浓这才反应过来她又在走神了,她偷偷往宁墨瞥了一眼,看他一脸的冰冷,觉得这当口同卢域有什么牵扯可不是明智之举。
“你真心爱紫罗么?”雾浓浓的心永远是局外人,所以不懂局内人的想法。她自认为这话问得极好。卢域是一定会说“真心爱”的,这样一来既巩固一下他夫妻二人的感情,二来也表示自己同卢域之间毫无机会,将界限划清了。
可惜局内人的想法却是,她还在纠结着这个老问题。
“我从来都只爱紫罗一个人。”卢域牵起封紫罗的手,两人相视一笑。
雾浓浓看着眼前的二人,只是更坚定自己的想法,她也想找一个彼此喜欢的人,在很多年后,还能彼此执手相视而笑。
“看什么看,早没机会了。”何丽娜总是喜欢曲解雾浓浓的意思,顺便将另一轮的牌发到雾浓浓的手中,眼神里的窃喜一闪而过。
雾浓浓瞧了瞧宁墨,他低着头啜着酒,不知道在寻思什么,反正雾浓浓从来都看不懂。
牌掀开的时候,雾浓浓小王,何丽娜大王,看何丽娜那一脸的得意,雾浓浓才知道刚才趁着自己闪神,肯定是有人在牌上做了手脚了。
“你这次回来真实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