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里应该是某个不知名的地下室。
“你们到底是谁啊?我真没钱啊,不至于这样吧,先把我放下来行吗?”
几个男人没说话,看他们的体格应该应征了李牧寒之前的想法,这些人应该都是特种兵退役,自己在他们面前没有任何胜算。
很快,一个高大的男人走进了房间。
他背对李牧寒说了几句之后挂了电话,而后李牧寒发现转过身的他眼神完全变了。
完了。
李牧寒心里凉了半截。
果然,他一招手,几个人立刻对李牧寒一顿暴揍,他们很好地避开了李牧寒的要害,但都打在了会让人疼痛万分的部位。
不出半小时,李牧寒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
鲜血不住地往下滴落。
高大男人捏住李牧寒的下巴,横眉怒目,直视李牧寒,冷声说道。
“孩子,我问你点事?”
“他妈的......哪儿有人还没提问就开始打啊!?你倒是先问我啊!”
“还挺有精神,那就好,我也不想杀人,我姓陈,你可以叫我陈叔,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和我们家小少爷起了一些冲突。”
“......小少爷?你说赵乾坤?”
李牧寒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男人,他心里已经很清楚了,这男人就是赵家来寻仇的人。
“唉,你们小孩子,打打闹闹,为什么要下重手呢?”
“不是,大叔,你家那位少爷都把我脑袋都干爆了!你说这是小孩子打打闹闹?”
陈叔没有理会李牧寒,只是微微一挥手,他身边的男人一个回身踢猛地踹在了李牧寒的腹部。
“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好吗?我们都节约一些时间。”
被吊在半空的李牧寒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体也像是沙包一样被打的来回晃荡。
“说实话,我真的不对小朋友动手,但是你下手太重了,卸了他一只手,老爷当然不会为了小少爷就动手杀人,但是希望你理解,孩子,有时候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得要学会帮主子把事儿做到前面去。”
“你们这些人......可真是一样的恶心啊。”
李牧寒吐出一口血水,他满脸鲜血地看着陈叔,脸上却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我查过了,你就是一个孤儿,从小生活在一个黑心的孤儿院里被人当狗养着,就因为我们少爷抢了你女朋友,所以你们产生了隔阂,是吗,就是一个女人而已,真的不至于。”
“大叔......你他妈会不会说话啊,不是你儿子来找我麻烦吗?”
李牧寒努力保持呼吸不让这阵疼痛折磨地自己晕过去。
陈叔依然面色淡定,他点起了一根烟,又递了一根给李牧寒,李牧寒摇摇头拒绝了。
“孩子,我挺忙的,但是现在我专门为你腾出了时间,我要的也不多,我希望你能还我们家少爷一条命,你没有家人,所以我也没法给你家人钱,我可以帮你好好安葬,你还有什么心愿可以告诉我。”
“好一个一条手换一条命啊。”
见李牧寒并不打算屈服,陈叔再次抬手打了个响指,然后摊开手勾了勾手指。
一位保镖立刻将一把锋利的斧头递到了他手中。
“这样吧,你都叫我一声叔了,我也就算是你的长辈,今天这件事是我们少爷有错在先,但很可惜,他的命比你的值钱,要不陈叔和你说声对不起,然后你就安心的去死?”
“那......”李牧寒抬起头,看着陈叔,眼神里满是冰冷和淡漠:“您试试?叔?”
“原来是个疯子。”
陈叔见李牧寒这样,心里那点虚伪的愧疚也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他一挥手,几个保镖一拥而上将李牧寒的身体扶住。
其实李牧寒已经没有力气抵抗了。
只能看着陈叔握着斧头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
就在陈叔走到李牧寒身前,举起斧头要砍下的瞬间。
叮叮叮——
他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陈叔很绅士地对李牧寒说了一句“抱歉,孩子,我接个电话。”
之后他把斧头递给保镖,拿出了手机。
看到是未知来电他有些疑惑。
这个手机是自己的私人电话,除了自己的老板赵志江以外,一般不会有人知道这个号码,知道这个号码的也不应该是未知来电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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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请问是哪位?”
【你好,我叫林泽。】
“林泽?我似乎没听过这个名字。”
当陈叔说出林泽这两个字的时候,李牧寒微微愣了愣,而后慢慢抬头看向了男人。
他当然知道林泽就是来过自己家的那个自称什么特管局的女人,她为什么会打电话过来......
【您当然不认识我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公职人员,不过我建议您还是停止现在正在做的事比较好】
“是吗?林泽小姐,您是警察吗?”
【嗯?当然不是,不过我这个电话打过来是想救你的命哦,虽然你们死不死我都无所谓】
“救我的命?真有意思,林泽小姐,我不知道您从什么地方得到了我的电话,我也不管你是谁,但是......”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啊,算了,有些东西不发泄出来,的确是会出问题的,特别是这个年纪的小男生的身体】
“啊?你在说啥?”
电话那头女人的话逐渐让陈叔有些听不懂了。
【不,没什么,总之我话就放在这儿了,你最好是别动那孩子,这是为你好,也是为了你背后的主子好。当然,如果你执意要做些什么,我也不会阻拦你,就这样吧】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
陈叔看了一眼电话,有些莫名其妙,他将电话扔给了保镖。
“完事之后去查查这是谁,把她揪出来。”
“是的,陈叔。”
保镖拿过电话走到了一边。
随后陈叔解开了衬衣的袖口和领口,又拿起了桌上的斧头走向了李牧寒。
“抱歉,耽搁了一会儿,没能给你个痛快,我们继续吧。”
“陈叔。”李牧寒面无表情的看着男人说道。
“怎么,想求饶吗?”
“不是,我是想问问您,刚才那个叫林泽的,是不是说,你们死了也无所谓?”
陈叔看着李牧寒的眼睛,而后发出一声嗤笑,最后他将斧头递给了一名保镖。
那保镖也明白陈叔的意思,他不想手上沾上这条任命。
于是保镖接过斧头,转身抬手,猛地举起了斧头,朝着李牧寒的脑袋就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