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尔道：“杨教授，我觉得现在追究原因已经不重要了，还是先解决这件事吧。”

杨天明回神，问道：“现在的团队成员名单还可以做更改吗？”

“不可以，您是知道规矩的。”唐尔道：“何况这是国际性赛事，不是小地方不正规的，那么随意。”

“可是培训已经结束，顾芒没有参加。”杨天明心急如焚，“明天所有人就要出发去极境洲准备比赛了。”

“这就是你们自己的问题了。”唐尔公事公办的态度，“名单已经定了，如果这位多出来的这位同学不参加比赛，ta的成绩会以零分记入，计算在最终平均成绩里。”

杨天明唇角紧抿，眸底有些凝重。

如果顾芒的成绩真的以零分计入，那今年京大可以不用去了。

倒一预定。

唐尔继续道：“若是ta真的没办法参加比赛，必须出示相关证明，生病或者意外，赛方评审核对之后，会告诉你们是否取消跟这个学生参赛资格。”

杨天明眼底微亮了亮，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

被唐尔一句话打破所有希望。

“不过这个途径是没办法使用的，既然你们的团队能全员通过评审，赛方肯定提前做过调查。”跟极境洲弄虚作假可不是明智的选择。

杨天明眉皱的更深。

这意思就是没得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去参加比赛？

……

挂断电话。

杨天明闭着眼睛按了按太阳穴。

不知道这事儿怎么跟顾芒说。

他说了那么多次，顾芒都没同意参加，显然不会去这比赛。

以这位的脾气，“顾全大局”这四个字可用不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