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沁阳学了那么久的舞技,何时跳给哥哥看,嗯?”阮晋崤沙哑的声音染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每句话都像是满足的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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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沁阳满脸通红:“……”
“舒服吗,沁阳怎么不理哥哥?”
阮晋崤勾勒沁阳的眉眼,含着她的唇,迫切的摄取她的一切。
……
娇花承露,红烛融入了木里,紧紧向贴不分彼此。
阮沁阳坐在八宝镜前,浑身疼的像是要散架了一样,也不知道为什么古代会有新婚夫妇要大清早见长辈的规矩。
若是明帝完放回阮晋崤还好,他放的早,时辰越多阮晋崤能利用的时辰就越多。
整个人就像是不知疲惫的机器,她这块田一晚上被他耕的肥沃的什么种子都能种的下了。
比起阮沁阳的缓慢梳妆,阮晋崤已经全都整理妥当,头带玉冠,神清气爽。
半跪着从后头抱住了媳妇,手在她腰上轻柔的捏了捏:“不若我跟父皇与皇祖母说说,之后再去?”
阮沁阳看着镜中阮晋崤靠在她身上的侧脸,真想在他脸上咬一口,之前还道他的脸消瘦了不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补得起来,不过一夜,她现在再看,就觉得红润有光,没了之前消瘦的可怜相。
所以说阮晋崤这是采阴补阳了?
阮沁阳扶着腰站起,刚站起来就觉得腿又疼得厉害:“给长辈请安自然是越早越好,我是新妇要懂得规矩。”
不过说完,阮沁阳立刻接了句,“不过我回来就要躺着休息。”
“嗯,我陪你。”
阮沁阳斜眼瞧他:“不,你要睡榻上。”
“沁阳……”阮晋崤抿唇,那双在世人看来高高在上的眸子,此时委屈的带着几分可怜的味道。
阮沁阳侧头不再理他,她就是被这个眼神骗了,所以现在腿站久了还颤抖。
男人啊,都是吸人精血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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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太后和明帝都是和善不过的人,体恤新婚夫妇,明帝把早膳移到了安宁宫用。
阮沁阳到了安宁宫,见西太后看着她迈步艰难的动作发笑,臊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都是好孩子,站在一起跟金童玉女似的。”
西太后接过了阮沁阳的茶,见阮沁阳起身阮晋崤自然扶了一把,笑眯了眼睛。
不管以后如何,小儿女们甜甜蜜蜜,就叫他们这些老人见了开心。
西太后备的礼是枚血玉镯子,西太后握着阮沁阳的手戴了上去。
越是好的玉越仙气,这镯子戴到阮沁阳的手上,其中的玉絮都灵动了起来。
“果真是个仙女儿。”
阮沁阳羞涩笑了笑:“谢皇祖母馈赠。”
再见明帝,阮沁阳心中有些惊讶,虽然明帝笑得灿烂,眉头的“川”字淡了许多,依然能见着几分往日的英俊,可双鬓发白,又比之前老了不少。
怪不得黎贵妃那么急呢,要是明帝去了,她的那些恩宠都成了过眼云烟。
“经历这次劫难,你们既赶上了吉日,就证明有那么个缘分,高兴的日子朕不说那么多,沁阳你以后好好看着太子,他虽然比你年岁大,想事情做事情却没你沉稳。”
茶敬到明帝面前,明帝收了收脸上的笑意,沉声地道。
西太后闻言,瞟了儿子一眼:“皇上既然知道是大喜的日子,气还是留到崤儿假完了,回朝堂再说。”
他要是想发脾气,大婚他都不会出席,明帝看着儿子与儿媳妇紧紧牵手的模样,把叹气憋了回去:“小夫妻和和美美,沁阳若是被崤儿欺负了,只管来朕这里告状,朕帮你教训他。”
阮沁阳羞涩点头。
“儿臣不会欺她,只会宠她,父皇可能等不着沁儿告状。”
阮沁阳这回不是装的,脸上真有红晕了,不知道阮晋崤怎么那么无聊,跟亲爹叫板个什么劲。
明帝话堵在嗓子口,哼了声:“臭小子,最好你说到做到,要不然沁阳以后告状了,你看看你怎么自打嘴巴。”
阮晋崤对上媳妇的眼,嘴唇微动,做了个“不会”的口型。
这小夫妻甜的跟蜜糖似的,明帝牙酸把人赶走了。
离了安宁宫,按照礼节两人去了东太后那儿。
东太后已经迅速哀老,头发花白,整日卧床不起,说话也只能发出几个模糊的字。
阮晋崤怕坏了媳妇的心情,只是带着她在外殿与东太后请了安,并未去内殿见人,便牵着媳妇走了。
阮沁阳回头看着殿门,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东太后生气嘶吼的声音。
仰头看向嘴角含笑的阮晋崤:“锦州的是你打算怎么与陛下说?”
阮晋崤俯身在媳妇唇上亲了口,亲的她嘟起了嘴才松嘴,眸中盈盈光彩:“这几天只提你我。沁阳,我又想抱你了。”
阮沁阳:“……”轮椅呢轮椅呢,怎么就扔到锦州了,分明这几天才是它大放异彩,派上用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