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神勇！”

“吾王英明！”

“君上万岁！！！”

喜悦和欢喜吹散了战场的血腥味，云陌唇角微微勾起。忽然，他仿佛感知到了什么，猛地扭头看向天外天的方向。

与此同时，天龙发出一声惨叫，体内的能量迅速流失。

“不好！”他大喊一声，“幽月出事了！！！”

话音未落，那接受众人叩拜的君王，早已经没了身影。

……

天外天，龙灵峰。

混沌神怒的力量持续了许久，龙灵城的百姓们在这恐怖的威压中，纷纷跪倒在地，不敢抬头。

红光渐渐消散，一片狼藉的龙灵峰上，如同乱葬岗一般，死寂无声。

凤幽月单膝跪在虚空，混沌神怒的力量逐渐消失。风渐渐停下，肆意飞扬的长发缓缓落回双肩。然后，墨色青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白。

凤幽月的身形晃了晃，以及其缓慢的速度抬起头，看向东瑶。

在混沌神怒的力量中，东瑶已经没有了人形，重新变成一坨血液。凄厉的惨叫传遍龙灵峰，那叫声中充满了绝望。

“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她疯狂挣扎，可体内的力量却不受控制的迅速流失。

凤幽月冷冷的看着她，眼底带着破釜沉舟后的疯狂。

“东瑶，”她开口，声音嘶哑如同老者，“三十万年前，你是我娘的手下败将。三十万年后，你仍然是。”

“不是！你闭嘴！凤幽月你闭嘴！！”那一坨血液扭曲的发出凄厉的尖叫，“你们都是疯子！你和你娘都是疯子！！疯子！！！我要杀了你们！！我不甘心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