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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梓童抢过来的那支烟,只剩下半截。
半截烟狠吸几口就没了,但这已经足够让她不再遭受那种无比难受的折磨,右手捏着熄灭的烟头躺在沙发上,很久都没动一下。
就仿佛,刚才争抢这半支烟,就耗掉了她全身的力气。
无法形容的难受慢慢消失后,岳梓童还没有睁开眼,泪水就已经从眼角淌了下来。
她不想哭。
尤其守着艳如桃花却心若蛇蝎的贺兰小新,可她控制不住痛恨自己的难受,慢慢举起双手插在秀发间,用力揪住大把的发丝,恨不得拽下来。
她很清楚,在任由贺兰小新轻薄她的那一刻,她就再也无法抵抗毒品这个魔鬼了,比她当初热衷于网聊更甚。
这一刻,她多么希望天忽然塌下来,把她,连同面前这个浑身散发着成熟气息的妖女,一起砸成肉泥,看不出任何的模样,不分彼此。
只是天是不可能塌下来的,所以她还得面对现实。
哭泣,除了代表逆来顺受的软弱之外,不会起到任何的作用。
她睁开了眼,就看到贺兰小新居高临下的盯着她,面带邪恶的妩媚笑意,目光从她的长腿上扫来扫去。
多想,一脚把这个蛇蝎女人踹飞,再抓起案几上的水果刀,把她捅个稀巴烂!
只是岳梓童不敢。
杀贺兰小新容易,抗拒一号却很难。
除非她在干掉这臭女人后,再自杀。
岳梓童还不想死,不是她怕死,而是因为有太多牵挂。
她如果死了,性格懦弱的母亲,怎么办?
反手狠狠擦了把泪水,岳梓童从沙发上坐起来,拽了下套裙遮住膝盖以上的长腿,拿起水杯昂首,一口把半杯凉开水都喝干后,才微微喘着:“你、你看我做什么?”
“我记得,你曾经在墨西哥的袜业联盟大会上,与苏雅琪儿一起,穿上你的仙媚丝袜,在T型台上充当个腿模,而且还很成功。”
贺兰小新挨着她坐下来,拿出一张湿巾,替她去擦额头上的汗水。
岳梓童小脑袋歪了下,又不动了。
“怎么不说话?”
为她仔细擦干净后,贺兰小新轻声问道。
“你既然知道,那还要我说什么?”
“那你为什么不想想,我为什么要提起那件事呢?”
“你提起那件——”
岳梓童忽然明白了,扭头看着她:“你,是想让我代替韩慧桥,去燕子湾那边,为南方丝袜当腿模。”
“童童,不管是你的长相,还是身材,气质,都要比那个不知死活的婊砸强太多。”
贺兰小新的左手,又放在岳梓童腿上,不安分的游走起来:“所缺的,只是面对镜头时的那份坦然而已。可我觉得,这并不是问题啊,潘海是国内最知名的导演之一,指导经验丰富。而你呢,也有几乎一整天的时间,来彩排。”
“我不会再客串腿模了。”
岳梓童伸手,从案几下拿出她自己的香烟,吧嗒点燃,深吸一口,接着剧烈咳嗽了起来。
如果俩人的关系,还是以前那样的亲密无间,贺兰小新没有暴露出她蛇蝎妖女的本色,在韩慧桥自己作死,又找不到更好的女星来拍广告时,岳梓童还真有可能会亲自操刀上阵。
毕竟从法律的角度上来说,南方集团已经算是她的产业了。
迫在眉睫的广告无法拍摄,最着急的不该是她这个老总吗?
可她现在不会。
绝不会。
在今天的毒瘾被满足后,她死,都不会配合贺兰小新的。
只要是贺兰小新要求的,她都会不计后果的坚决反对。
“真不去?”
贺兰小新秀眉微微皱了起来,抚摸着她长腿的手,猛地拧了下。
岳梓童疼地眼角一哆嗦,却笑了,看着贺兰小新的眼睛,轻声说:“不,去。”
“那就算了,我也不会勉强你的。反正南方集团是你男人的产业,也算是你的了。你这个女主人都漠不关心,我这个外人干嘛要为此着急上火的?”
贺兰小新淡淡地笑了下,站起来扭着腰肢走向楼梯,抬手打了个哈欠,喃喃地说:“唉,昨晚没睡好,总是有些稀奇古怪的声音在想。日上三竿,恰好睡个回笼觉。”
她在推开卧室房门时,岳梓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食言了。”
贺兰小新回头,微笑着说:“是,我食言了。那又怎么样呢?除了你之外,谁还会说我食言了?呵呵,你那个被我美貌迷个神魂颠倒的臭男人吗?他有资格说。但,前提是他敢回青山来呀。”
岳梓童脸色忽青忽白,半晌后才哑声说:“贺兰小新,你不会有好死的。”
“在我走上这条路时,我就知道我不会有好死的,还用你来提醒?”
贺兰小新笑容一收,问道:“你呢?童童,你会有好死吗?”
“我、我也不会有好死的。”
岳梓童颓丧的歪倒在沙发上,额头又有细细的冷汗,冒了出来。
“从这方面来说,我们就是一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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