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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轻佻的语气打击李人渣,在他骂骂咧咧声中扣掉电话后,岳梓童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感到身心放松,精神愉悦,反而更加烦躁。
她很清楚,她刚才那些话看似是刻薄的玩笑,其实也是现实。
她昨晚想了很久,才决意今天去京华,不惜一切代价,希望能说服岳家出面,化解自以为当英雄很伟大的李南方,当前所面临的危险。
可是失败了,岳临城在巨额利益的诱惑面前,最终展现出了他一个家主该有的大局观,把送上来的肥肉拒之门外。
能不能保住李南方,岳家是岳梓童唯一能依仗的势力。
被拒绝后,岳梓童彻底的死心了,可她却又偏偏不甘——正是这种极为矛盾的心理,让她烦躁异常,驾车驶出停车场上了高速后,很快就把车速提到了一百三。
车窗开着,凛冽的秋风倒灌进来,吹起她的秀发,用力扑打着她的脸颊,很疼。
叮叮当,手机响了起来,这次是贺兰小新打来的电话,问她今天办什么事去了。
岳梓童很清楚,今天她去京华的消息,绝对瞒不住贺兰小新,不过她还是不愿意提起半个字,随便找了个借口,说这些天感觉太累,特意来外面散心。
“晚上带你去个好地方呀?”
贺兰小新当然不信她的借口,却没追问,笑嘻嘻的说:“那地方才是让身心绝对放松的最佳场所。怎么样,去不去?”
“去那什么金帝会所,找那个什么带磷青龙吗?”
在此之前,贺兰小新就几次提起过金帝会所的带磷青龙,说是被那种男人伺候过的女人,才没有枉自来世上走一圈,但都被岳梓童拒绝了。
她始终以为,她还是个黄花女青年,怎么可以把娇美的清白身躯,送给那些恶心人的鸭子呢?
此时此刻,她却有些心动了。
心动,不是想去那种地方堕落一次,而是只想感受下贺兰小新所说的那种境界,就是端着红酒翘着二郎腿,好像女王似的看着那些男人,奴才般的讨好自己。
别说是上身了,捶腿也不行,这是岳梓童的底线,除了她的扶苏哥哥,与李南方之外,谁也不能碰她一下。
扶苏?
岳梓童心又猛地疼了下,也没听到贺兰小新说什么,点头回答:“好啊,几点去?”
“十点吧,这种事去早了没意思。”
贺兰小新在那边嘻嘻笑道:“梓童,你总算是能领略新姐我的一番苦心了。男人们常说的四大铁,就有一起嫖过娼啊。其实咱们女人何尝不是?唯有一起找过鸭子,姐妹感情才会更深一层。”
“得了吧,我去那边,就是感受下你所说的那种气氛。嗯,是放下女人所有的矜持,享受被男人伺候的愉悦。我可没打算让那些肮脏的鸭子碰我,哪怕是一指头。你想玩,自管玩你的就是,我保证不合瞎叨叨。”
“就算你对人瞎叨叨也没事,咱们这个层次的女人,有几个没去会所找鸭子潇洒过的?也就是你吧,老古董一个。除了你之外,没谁会把这事当回事。好,好,你只是去感受潇洒气氛,新姐和你比起来,就是一荡妇,你是圣女,哈。”
扣掉电话后,贺兰小新冷笑了一声:“切,和我装什么贞洁烈妇呢,忘了你在微信上卖骚的样子了?”
听到她在后面冷笑,前面开车的黄秘书回头看了眼,低声问:“新姐,回家?”
贺兰小新来到青山后不久,就在北城小清河边买了套复式楼。
青山居住环境最好的地方,莫过于南城近郊了,那边群山连绵,植被茂密,空气清新,远比地处工业区这边的北城强好多。
贺兰小新选择北城,就是为了做什么事时方便。
“车上有货吗?”
贺兰小新不答反问。
“新姐,您是要几号货?”
“一号,七号。”
“都有,在车后备箱内。”
“嗯,随便找家酒店,吃点饭你自己回家,晚上我有事。”
贺兰小新嗯了一声,后脑倚在座椅靠背上,缓缓闭上了眼。
贺兰小新所说的货,全都是一些违禁品,国家大力打击的。
一号货,就是她平时所用的,纯度最高的那种,但不是注射性的,而是传统的粉状,液体形式的就是魔鬼,贺兰小新不敢轻易碰触,真怕万一把持不住,剂量稍大会把小命葬送了。
所谓的七号货,却是贺兰小新从来都不自己用的,只给别人用。
别人,就是一些来自欧美的女人——贺兰小新在泰国,缅甸那边最高档的红灯区,有几个顶尖的夜场,里面所有的公主,大部分都是来自欧美的,当然也有本地的,或者是中东、岛国南韩的,但没有华夏的。
绝不会让华夏女人去那种地方坐台,是贺兰小新为数不多的底线之一,无论她有多么阴险毒辣,该杀人时就杀人,算计岳梓童时也不遗余力,却不想让同胞遭受外国人的羞辱。
七号,就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被拐卖、绑架到那边的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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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在她们的饮食中,放上少许剂量,她们就会摇身变成荡妇娇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