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两碗酒,将其中一碗递给顾喜喜,勾唇笑的邪气。
“怎么样,不尝尝的话,太对不起自己了。”
顾喜喜盯着碗里的酒抿了抿唇。
可怜她穿书前是个好酒之人啊。
偏偏摊上顾喜喜这个一杯倒的体质。
从年节后已经许久滴酒不沾,本以为淡忘的酒兴,却被眼前的葡萄酒勾了起来。
犹豫只有眨眼的功夫,顾喜喜迅速接过酒碗。
“葡萄酒度数不高,只喝这一小碗,肯定没事的!”
以古人的酿酒技术,高度酒本来就少,区区果酒更是不算什么。
……
顾喜喜被一阵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吵醒。
她睁开眼睛,被日光乍然刺到,不由眉头紧皱。
这么快天亮了?
顾喜喜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视线慢慢挪动。
床上?
盖着被子?
这不是她在眷属村小院的那间卧房么?
可她明明记得自己在院子里吃火锅,喝……
喝?!
顾喜喜猛地挺身坐起。
没错,她记得昨晚喝酒了,葡萄酒。
酸酸甜甜,酒香微醺,是原汁葡萄酒。
火锅也挺好吃的,风干火腿煮的白汤滋味咸鲜,更凸显出蔬菜的柔软鲜甜。
嗯,很配葡萄酒。
然后……然后究竟发生什么了,顾喜喜却再也想不起来。
她头疼地弯下腰,双手抱住脑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房门被推开,何景兰走进来,她先心有余悸地瞅了瞅顾喜喜的脸。
“醒了?”
顾喜喜点头,她看着何景兰,尽管有所预感,但还是不死心地问:
“昨晚,咱们吃锅子,喝葡萄酒了?”
何景兰表情怪异地点点头,“你都记得?”
顾喜喜喉咙吞咽了一下,“后来……我是说,除了吃吃喝喝,还发生什么了?”
何景兰竟是松了口气,“忘了也好。”
顾喜喜头顶惊雷炸响,“你快说吧,我承受得住,不然你让我自己半猜半想的,心里头更难受。”
何景兰同情地凝视片刻,说,“你本来说只喝一碗,但我去个茅厕的功夫,你第二碗已经快见底了。”
“然后你拉着我说什么葡萄美酒夜光杯,倒是句难得的好诗,但你非要拉着我讨什么夜光杯,说用一个破陶碗辱没了葡萄酒。”
“你还说,终于找到葡萄了,你要找到葡萄籽、葡萄藤、葡萄苗。说以你的本事,葡萄在花池渡村肯定能种活。”
“你还说了很多我听不懂的,什么培育,杂交,遮光网,一直说了很久,我听不懂也插不上话,头都大了。”
“最后你抢走我的酒碗,又把剩下的喝了,一头栽到我身上,总算是消停了。”
顾喜喜听的双手掩面。
待何景兰说完,顾喜喜才慢慢抬起头。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没醉,其实我是真想种葡萄,我说的都是心里话,你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