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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的是一个可以掌控的夫君,一个完全由她占据主导地位的家。
可若是这个男人,连“自洁自律”都做不到,王姮就要重新考虑了。
还是那句话,她要的是听话的软饭男,而不是软饭硬吃的凤凰男。
“如果人家真有割舍不下的白月光,我王姮堂堂公主,也绝不做棒打鸳鸯的恶人!”
王姮暗自有了决定。
她再去看那对男女,发现谢宴之虽然表现得守礼、端正,但眼底还是会闪过一抹对于身侧女子的怜惜与愧疚。
得!
旧情难忘啊。
都不用等阿胡查到确凿的消息,王姮就在心里,再一次的划掉了谢宴之的名讳!
……
虽然再次放弃了谢宴之,但去王家的行程,王姮却没有更改。
她命人去东市买了些小玩意儿,便回了王宅。
王姮没有直接去探望谢太夫人和王廪,而是先去看了看几个庶弟庶妹。
王二郎等年长些的,被王姮送去了京城的书院。
年幼些的,则由傅母、丫鬟等照顾。
他们的待遇,自是比不得王姮的前呼后拥,却也是该有的待遇,都不曾亏待。
几个庶弟庶妹,只除了几个月大的王八郎,其他五个都对王姮这个长姊十分感激。
除了感恩,也有对于权势的敬畏——
有个公主阿姊,他们未来的仕途、婚嫁等,都不会太差。
所以,在王宅,即便还有祖母、父亲,几个孩子最亲近、最尊重的人,依然只有长姊。
每次看到长姊回来,几个孩子都十分欢喜。
更不用说,阿姊还会给他们带礼物。
“拿去玩儿吧!”
看着奴婢们将礼物分发给弟弟妹妹,又看着两三个小孩子开心的玩耍,王姮忍不住在院子里多待了一会儿。
“唉,还是小时候好啊!没有这么多的烦心事!”
王姮想到了自己,年幼时,虽也有崔氏等人算计,有楼彧像对待宠物一样的圈养、霸道。
但绝大多数时间,她还是快活的。
无需想太多,只是吃吃喝喝,把自己喂得白白胖胖,人圆润了,烦恼似乎都变得渺小起来。
可随着年岁的增长,麻烦也来了。
去年,大事落成,她以为可以恣意、任性。
结果却还是有这么多的麻烦。
楼彧,但凡没有那么霸道、极端,她都愿意与他携手一生。
……
“公主,奴去京兆府探问了一番,杨庶人给那公主写了‘放妾书’,她与杨庶人再无关系。”
阿胡很快就赶到了王宅,将调查结果回禀给王姮。
王姮丝毫不觉得意外,果然某人插手了啊。
妥妥的阳谋。
人家非但没有算计,还做了好事——让想要离开的人,合理合法的离开。
而谢宴之也有了一个永远都无法彻底切割的前任。
即便谢宴之攀了高枝,娶了贤妻,那位被强权夺走、又失而复得的前未婚妻,始终都是他放不下的牵绊。
“就知道是他!”
王姮气得鼓起了腮帮子,“又断我一条后路!”
“不过,谢宴之也就罢了,他有前任!”
“陆珏呢?他可是没有任何感情经历的骄傲少年郎!”
王姮暗自恼怒的同时,又禁不住将其他的备选拉了出来。
她要邀请衡阳郡主……海棠、就海棠吧。
终是纯情少年的一番心意啊。
……
“阿胡去了京兆府?看到了杨庶人所写的‘放妾书’?”
从弘文馆出来,楼彧骑上马,低声询问着身侧的暗卫。
“回禀郎君,确有此事!”
暗卫低头回禀,“公主此次去王宅,并未与谢郎君一起离开。她独自回了公主府。”
“……小丫头,还是这么的聪慧、敏锐!”
楼彧笑了,不是那种温和的浅笑,而是掺杂着一丝得意与欣慰的笑。
那笑意,盈满了深邃的眼窝,让他整个看着都是那么的温柔。
周围路过之人,看到这样的楼学士,忍不住连连称赞:“好个温柔、高贵的少年玉郎。”
再次划掉了谢宴之,阿姮的名单上,剩下的人……楼彧眼底闪过一抹暗芒,陆珏确实没有前任,可他有着征战天下的野心!
且——
“吐蕃的使臣即将抵达京城,阿姮,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