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君子?(2 / 2)

攀金枝 萨琳娜 10825 字 13天前

王棉不是不仗义,不愿帮助自家嫡长闺。

实在是——

一,没有证据!

所谓变态,更多的是她的感觉,并没有任何实质的证据指证某人。

二,她、不敢!

既然都是变态了,那就不是普通人所能招惹的。

某人残忍、冷酷、嗜血,没人性。

招惹他?

还不等招惹上,可能就已经尸骨无存啊!

“呜呜,阿玖,不是我不帮,实在是我也没办法。”

内心的小人,默默的啜泣。

王棉只能默默的围观一对“兄妹”,亲昵的互动着。

王姮介绍完,便积极邀约:“阿兄,你也来试一试!”

楼彧却笑着婉拒了,“天色不早了,还是早些去山下休息吧。”

“左右这些泉眼就在山上,以后什么时候都可以尝试!”

楼彧在弘文馆待了一天,下衙后,又策马狂奔了几十里路,饶是他身体强悍、精神强大,此刻也有些疲累。

尤其是——

看过某个美景后,他现在有点儿无法直视阿姮。

因为只要目光落在王姮的身上,他就会禁不住的向下偏移。

他自控力超强,可也不能明知道不可控,却还要为难自己。

方才受到的冲击太大,他需要适应、调整。

“好吧!我听阿兄的!”

王姮乖巧的点头,顺着楼彧的意思,准备下山。

奴婢们赶忙跪下,将王姮的脚放在腿上,为她穿上鞋履。

楼彧负身而立,背在身后的手,禁不住的捻动着。

他好想一脚踢开那碍眼的奴婢,代替她,为阿姮穿鞋,哦不,是先褪去足衣……

不行!

不能再想了!

楼彧脑海里飞快的闪过一双白到极致、精致得不可思议的小脚儿,只觉得鼻子痒痒的。

他赶忙控制住自己的想法,不让那粘稠的液体,真的喷涌而出。

等王姮穿好鞋,楼彧便来到王姮身边,伸出了一只手:“走吧,我们下山!”

王姮非常熟稔的将小手放在他的掌心,两人相互搀扶,一起朝着山下走去。

……

山下的农庄,早已准备妥当。

王管事将农庄最好的院落收拾出来,热水、饭菜等,也早都准备妥当。

“齐国公,竟也来了?”

看到两道身影,相携走来,王管事惊讶之余,略慌乱:主院就一个啊。

公主尊贵,可齐国公也不是可以慢待的人。

所幸主院不算小,公主与齐国公又是“兄妹”,两人平分一处院落,倒也便宜。

王管事赶忙命人去准备,在最短时间内,将西厢房也收拾了出来。

王姮与楼彧,简单的用了些饭食。

王管事趁机将自己的安排禀明了主人。

王姮倒没有多想,不管是多年的相处,还是进京这一路上的朝夕相伴,王姮早已习惯与楼彧同在一个屋檐下。

又不是同房,只是平分一个院子,完全可以!

楼彧更加不会反对。

“阿兄,你奔劳了一日,定是累了,早些安置吧!”

王姮没有忽略楼彧眉宇间的疲色,她柔声说着。

“嗯!你也早些休息!”

楼彧柔声说着,看向王姮的目光,充满宠溺。

不知为何,王姮面对这本该习惯的深邃眼神,竟忽然耳根发热。

奇怪!

今天这是怎么了?

王姮不懂,赶忙摇了摇头,将那股莫名的心悸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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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东厢房,王姮简单的洗漱了一番,褪去簪环、换上寝衣,便躺在了榻上,安然睡去。

守夜的丫鬟,见主子睡着了,便蹑手蹑脚的来到烛台前,熄灭了所有的蜡烛。

室内瞬间暗了下来,唯有窗口洒进来的些许月光。

丫鬟就着月光,又悄然回到榻前,在榻边的足踏上和衣躺下。

又过了一小会儿,蜷缩在足踏上的丫鬟,也发出了细微的鼾声。

主仆两个,都睡得很熟。

吧嗒!

寂静的夜里,窗子微微动了一下。

紧接着,一道黑影,翩然从窗口跃了进来。

他手指轻弹,一粒石子,精准的击中丫鬟的某个穴位。

丫鬟的鼾声一顿,却“睡”得更深了。

他缓步走着,黑色翘头短靴踩在地上,却半点声响都没有。

来到榻前,掀开帐幔,榻上的少女睡得十分安稳。

他的一双眼睛,先看向少女的面容。

还是那么熟悉,却已经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恬静的睡容,纤长的脖颈,宽松的雪白寝衣,愈发映衬得少女肤如凝脂、纤细脆弱。

薄薄的素色锦缎丝绵被子,遮盖住了少女的躯体。

唯有一只小脚,俏皮的伸了出来。

楼彧的目光,触及这只小脚的时候,忽然变得疯狂而炽烈。

他伸出手,探向了那只玉足。

楼彧个子高,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白皙的手掌,靠近玉足,楼彧忽然发现,阿姮的脚好小。

阿姮的个子也不算矮,五尺五寸,已经比许多女子都高些。

但她骨架小,手啊、脚啊,也都不大。

楼彧经常握王姮的手,知道她手小:小小一只,只有他的掌心大。

楼彧却不知道,阿姮的脚,竟也这般小。

他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脚边,比了比。

“……好小!居然也只有我的掌心大!”

这样的小脚儿,楼彧轻松就能包裹住。

楼彧心里想着,手也没有闲着,竟真的握了上去。

柔软嫩滑的触感,略带凉意,轻轻握着,仿佛上好的白玉。

除了脚小,王姮的脚踝也非常细。

脚后跟处有着两个窝儿,楼彧只用两根手指,就能轻松环住。

“跟脖子一样,这般细!这般脆弱!”

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直接捏断!

单膝跪在榻前,楼彧不知把玩了多久,隐约听到远处传来鸡叫声,这才满足的离开。

吧嗒!

窗子再次发出细微的响动,熟睡的王姮,倏地睁开了眼睛。

她的额头、后背,都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君子如玉?

呸!

分明就是变态、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