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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丘禾见老板沉默不语,他便知道自己说中了,而他所说的,老板也意识到了,有时候,商丘禾还是真服这个老板,人在美国,国内的动态他全部清楚。
老板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他终于开口说话了,他对商丘禾说道:“白轩龙本来就是派到大陕北搅局的,再说了,他所做的一切表面上谁也不能去否定他做得不对,唱*是二代、三代们最喜欢的运动,打黑是为了民心所向,只是白轩龙没用好人,这步棋被他的好大喜功所毁,这也是我一直在反思的一步棋,当初想用他达到我们所要的一切,如今看来我们的希望要落空了。
丘禾啊,用人不善会带来一系向的恶果。你要**靖安市的变化,不能让他们影响到我们的计划。
他们查虞折也好,查他的前秘书也罢,让他们去查,你这边的计划加紧布置,什么时候行动,听我的通知,只会提前的。”
老板这是第一次吐露他原来是这样布局的,商丘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接过老板的话说道:“好的,老板,我这就去办。”
老板听到商丘禾这么说,嗯了一声后就挂了电话。
老板调了一下坐椅,自己缓慢地驶出大门,院子里的一切,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他长年呆在这个院子里,就连花盆里有多少块石头,他都一清二楚,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习惯了这院子里的一切,真要走出这个院子里时,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适应外面的热闹和瞬间多变的世界。
一个人把自己关久了,与世界切割久了,再多的野心,再大的棋盘,都在慢慢地淡化,再淡化。
如果艾华不死呢?如果丁长林不查傻根呢?岁月是不是就可以这样相安无事?
老板知道,就算他愿意这么隐居到死,谷老愿意吗?厚非明愿意吗?现在这个白轩龙又愿意吗?谁不想坐上权力的顶峰呢?大手一挥,指点江山的豪气,他在当年那场运动之中以为能成功,结果逃到了这里,隐姓瞒名,一晃过了这么多年,好在谷景源一步步上来了,手握着重权,只要与二代们联手好,他们就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了。
老板让人把傻根叫进了院子,傻根一来,叫了一声:“爸,您怎么又出来了?我推您进去吧,您不能吹风,医生说了,您这腿受不了凉。”
“我就一废人!岳冠峰这个狗贼!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杀了!”老板突然冲着傻根怒吼着,吼得傻根一怔一怔,他又刺痛了父亲。
这么多年来,傻根根本看不懂这个父亲在鼓捣着什么,明明可以从国内搞到大把大把的钱,他们在这里过着挥金如土的好日了,为什么还要频频把手伸到国内去冒险呢?
傻根就是一生意人,他只爱钱,权力距离他太远了,他就不愿意去碰那个玩意,可父亲对权力的占有欲,强烈到了这个程度,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