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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的丁长林走出了党校,他终于结束了党校的学习,原本以为在这里是他腾飞而且意气风发的日子,结果他离开得如此地落寞,当阮前胜打电话问起赖相然的评论文章时,丁长林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他告诉阮前胜,一切只能靠他们自已了,他和阮前胜在靖安市见!
丁长林没再去官章全的家,洪玉还是留在了燕京,而山口信子居然如同消失了一般,既没有出境,也不知道被谁藏在何处,一切如官章全所言需要丁长林再去搅动江湖!
丁长林在燕京没有停留,他飞回了大陕北,回到了***大院的那个租住的地方,但是他给侯明渊打了一个电话,侯明渊在院子里等着丁长林,下飞机就赶回***大院的丁长林见到了侯明渊,这个一直支持自已而无法公开的岳父,再见到他时,侯明渊的头发白了很多,看到这样的侯明渊时,丁长林五味杂呈。
“爸,”丁长林叫了一句,声音有些哽咽。
侯明渊拍了拍丁长林的肩膀,笑了笑说道:“瞧你,多大人了还象个小孩,毕业了,该高兴才对啊。”
“爸,对不起,让您受苦了。”丁长林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一辈子与权力打交道的侯明渊,一下子失去权力后,整个人无论是精神还是面貌,都是倍受摧残的。
“长林,爸迟早要下台,只是大陕北现在成了白轩龙的大陕北,这让爸很痛心啊,而且单沂泽居然被他们弄死了,长林,这些全部是我没料到的,只要你不回到大陕北来工作,爸受点委屈,受点苦,算不了什么。
长林,你的工作没有什么变动吧?第九室任主任是吗?”侯明渊最最关心的是丁长林的工作,只要丁长林进入了权力中心,他的心才能落下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于侯明渊而言,搞了一辈子纪检工作,他太明白这个道理了!
“爸,我去第九室任主任,没变。但是我心里很难受,我以为我能改变很多,以为我可以慢慢地让木姐一家回归正道,以为郭兄弟就算进去了,我也能见到他,也能给他最起码的温暖,还能帮帮他以最轻的方式判处。
爸,可我什么都做不了,木姐待我不错,我却把她伤得最深,郭兄弟拿真心待我,我却不能去他一眼,更不能去解释什么。
爸,我眼睁睁看着郭兄弟一步步陷下去,那个日本间谍我第一天就知道,可我就是没有告诉郭兄弟,我是暗示过很多次,可他完全没领会我的良苦用心。
爸,单大哥为了我尸首还没入土为安,我回来了,内心却如巨石压住一般,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已到底是谁,到底为谁而工作,而拼命!
义父说我不要总想着老大的看法,老大的认可,我要多想想老百姓,多想想人民,可我现在的工作是为人民服务吗?爸,我心里好难过。”丁长林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从来没有的挫败感,让丁长林不再认为去了第九室就是手握上方宝剑,肆意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