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若英总算是让丁长林不再那么内疚,而且他说了以后她有任何需要,他都会帮她的,因为他欠她一个大大的人情,她相信丁长林说的话会做到的,看男人,刘若英现在真的很有经验和心得了。
丁长林确实被刘若英的一番话说得更有斗志了,因为他更多的真不是为了自己,他是睡过冯道石棺的人,他不能按照常规甚至是常态中的道理观念去行事,真要那样,一件事也搞不了。
就拿万恒来说吧,传统的道理观念中丁长林是不可以从中插一杠子的,他抢了康洛市这么大的一个项目,人家可是跑了小半年的项目,丁长林硬生生只用了几天时间就抢一干二净,说他没有借租康洛市的的经验是假的,他等于就是站在康洛市的肩膀上直接省掉了磨合的过程,还有李康勤,还有岳老,说他们没有能力是胡说八道,在历史的进程之中,他们绝对是推动历史往前行走的人,可他们热**,丁长林也热**,只是收敛起来罢了。
丁长林如此这般地说服自己时,车不由自主地朝官章全说的地方开去。
岳老现在基本不用上班,想去还有他的一间的办公室,可他清楚办公室形同虚设,而且他去了办公室会尴尬的,更会让厚明非极力推上来的沈永清不舒服的,沈永清比岳老小个几岁,岳老的意思想推个年轻一点的上来,可他的想法被否决了,这么重要的位置,各大家族都盯着呢,如果不是袁吉出了这样的事情,岳老自己也会在暗中让他培养的力量开始运作的,可人算从来不如天算,他这边还没动作,人家几家一联手硬生生地逼宫了,尽管沈永清和他搭班子有些年头,可他们从来各唱各的戏,各护各的主,只不过沈永清是一步步从基层成长起来的人,他明里不敢和岳老叫任何板而已,这些年来倒也相安无事。
如今,沈永清大权在握时,他又如何容得下岳老真的天天来上班呢?这些,岳老哪里不明白呢?就因为太明白,他在把一切希望寄托在官章全身上,希望他成为老大得力助力,成为老大实实在在的大管家!
岳老就因为全部的希望寄托在官章全身上,才格外地**官章全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哪一点做得不好让老大心生疑隙,他现在成天就是想这一件事,与过去的忙忙碌碌完全不同,而他除了家里,最喜欢呆的地方就是钓鱼台,那里还有一间属于他的房间,而丁长林要送刘若英去的地方就是钓鱼台,就是岳老休息和锻炼的地方,他和章官全设计的偶遇就在这里,一般人是进不去的。
丁长林把要去的地方告诉了刘若英,关于岳老的活动时间,爱好以及喜欢吃什么,喝什么茶,官章全全部列好了清单,丁长林把这张清单寄给了刘若英,刘若英一看长长的一大串,不由得笑了起来。
丁长林又有些尴尬,看着刘若英说道:“姐,我义父跟着老首长很多年,很了解他的,他十几岁就参军,大小的战争经历得太多太多,生死对他们这种来讲,与我们理解应该是不同的。
也许战争经历多了,生死经历多了,对女人的热爱不是一点两点的喜欢,江艳***也曾经服务过岳老,这些就算我不说,你大约也听到坊间传过,为了机场项目,江艳***也是豁出去了,岳老说好相处极好相处,说难非常之难,对了他的味口,他真的很男人。
姐,其实岳老身上很多值得我学习的,他敢作敢为,他们命好,江山是他们父辈打下来的,又是他们守护出来的,有底气地认定整个国家就是他们的,这是我们从来都不敢去想象的底气,于他们来说,生下来就有。
姐,你先住到钓鱼台对外营来的客房里,距离岳老还有些距离,这是义父给您的通行证,可以接近岳老的那幢楼,其他的,就靠你自己了。”丁长林说得很详细,很有些送刘若英进入地下党的味道,这让刘若英更加兴奋。
等丁长林交待的这些全部说完后,刘若英笑着说了一句:“我这辈子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完成这么高难度的任务,不过,长林,你放心吧,我知道如何搞定老首长的,这些我研究一天,明天就会接近老首长的楼,最迟大后天搞定他!”
刘若英极自信地说着,这么热**的男人,在目前最最失落、失势以及满脑子权力控的支配下,想接近并且羸得他的好感太容易了,何况还有这么多功课可做,不是空窗期的男人,只要刘若英愿意都能分分钟搞定,何况还是空窗期呢?
丁长林比自己小这么多,刘若英说搞定还不是搞定了吗?她确实还是挺喜欢丁长林的,无论是为人,还是那方面,丁长林都是优秀的,那种事还确实是需要配套的,与对口的机械零件是一样的,大的,进得不爽,小了,套不住,可丁长林于刘若英来说,型口是正好的,至少于刘若英来说是她经历男人中最最舒服型对接的一种,这种事就没办法了,所以她想他也是在道理的。
如今,为了这个男人,刘若英要把自己浑身的细胞全部调动起来,不是为了自己要找的型号,而是全面服务于别人,说容易也容易,说难还真的非常之难,这一点,刘若英清楚。
等丁长林把车开到钓鱼台后,他再次看着刘若英说道:“姐,辛苦你了。”
“瞧你说的什么话,不辛苦啊,就当我多一种体验的,何况你还有奖励,还能去一趟埃及,伺候好了,我要留在燕京于老首长来说也不是太难的事情,一举多得的事情,应该是我感谢你的,这样的资源不是谁都可以有的。
长林,去吧,我自己能行,你回靖安市后安心工作,不用内疚,更不用担心我。”刘若英在下车时,满面笑容地看着丁长林说着,如同她真的只是去赴一场盛大而又喜庆的宴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