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丘禾走进郭江艳办公室的时候,郭江艳整个人还在发呆,突然而来的打击以及她对整个局势判断的失识,让她开始怀疑自己,怀疑人生,她真的适合走官场吗?她为什么不听洪玉的话,和她,和欧阳兰一起移民异国他乡呢?哪怕去澳大利亚买片地,也比现在这种又丢人又尴尬的局面强吧。
郭江艳整个状态不在线,这个时候商丘禾敲门,她以为是欧阳兰,喊了一声:“进来。”
商丘禾推门而入,郭江艳见不是欧阳兰,吃了一惊,但很快强迫自己调整好状态,挤出笑容来迎接商丘禾。
“老商,谢谢你啊,坐吧。”郭江艳第一次对商丘禾表示着自己的感谢,也是第一次这种态度对待商丘禾。
对于这个秘书长,郭江艳不是没想过要换掉,可是换谁呢?她刚上位,放眼整个省府大院,甚至放眼整个陕北,还有谁比商丘禾更适合坐在这个秘书长的位置呢经?
无论是打理整个省府这边的工作,还是起草重大的报告,商丘禾就没有过出错的记录,特别是孟向阳这种怪咖,只有商丘禾能忍受孟向阳的吊二*,也只有商丘禾能激发孟向阳最最惊艳的重大会议报告,这在整个省府大院是公开的秘密,这也是郭江艳明知道商丘禾对她不近不远,而却无法换掉她的理由。
只是今天,郭江艳在朱华栋要来的第一念头之中,想到的人是商丘禾,尽管欧阳兰没去喊这个男人,可最关键的时候,这个男人三言两语,就让朱家那个败家玩意进了商丘禾的办公室,而且据说那个败家子还兴高采烈地出了省府大院,回了自己的家。
当然了,谭修平也来了,但是谭修平没有找郭江艳,反而是商丘禾来找她了,这也是她吃惊的又一原因。
“好的,谢谢江艳***了。”商丘禾直接坐在了郭江艳办公桌对面。
“今天的事,”郭江艳见商丘禾坐下来后,极难为情地启齿说着,但是商丘禾却打断了郭江艳的话。
“江艳***,修平书记刚从我的办公室离开,我想,我还是有义务来汇报一下这件事,尽管这是朱家的家务事,但是影响了我们的工作,于公于私都是我这个秘书长的失责,对不起,江艳***,下次我一定会注意,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
楼下的保安队,我会叮嘱他们的,闲杂人员一律不允许再放进大楼里来,这是组织纪律,是我的失误了。”商丘禾看着郭江艳,一脸坦荡地自我检讨着。
郭江艳明明堵得极难受的内心,听了商丘禾的这些话后,如同沐浴了春天一般,又温暖又意外,这个在她印象里如同谭修平一般死板,甚至终日没一丝笑容的秘书长,原来如谭修平一样,才是真正深藏不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