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瞿天凌有些无奈的瞪了一眼左晖,感觉这小子简直就是没心没肺,伤口崩线出了那么多血,还能这么贫,看来真的是伤的不重。
“看来咱们这个年要在医院里过了……”瞿天凌摇头轻笑一声,这才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削起皮来。
左晖先是一愣,等到反应过来这才看向瞿天凌,“今天几号了?”
“腊月二十七。”
“还有三天除夕了啊……”左晖暗暗的在心头盘算,“应该差不多能出院……”
瞿天凌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左晖,“你想什么呢?如果你的伤口不崩线,或许还能行,这种事情可不是开玩笑……”
“放心吧,这些都是小伤,早年身上挨枪子儿打了好几个窟窿都照样活蹦乱踢,这些小伤才哪儿到哪儿……”左晖一脸毫不在意的说道。
瞿天凌削苹果的手不由得顿住,只觉得指尖有些微微发凉。
他是见过左晖身上的伤疤,几乎没有几片是完好的皮肤。
“怎么了?”左晖也看出瞿天凌的异常,不由得敛了敛神情,皱着眉头一脸疑惑道。
“你……你之前经常受伤吗?”瞿天凌阴柔狭长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直直的看向左晖。
左晖微楞,这才摆了摆手,“我还以为你说什么?也不是经常受伤,你也知道干爹他……”
说到这里,左晖的话突然戛然而止,一时间整个病房里静的仿佛连掉下一根针都能听的见。
自从两个人回来之后,便像是提前约定好了一样,谁都没有再提过瞿怀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