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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同样是消失了。
我研究过各家的飞行器,这钦天监的最是神秘,这团星光叫流星遁,神鬼莫测,不是高阶官员,一般是接触不到的。
看夏瑞泽神的消失了,我出了界坞,伸出手,引仙气剥开礼物盒,结果里面除了一封母亲的亲笔书信,还有一方大概两巴掌大小的月饼,应该是母亲亲手烤制的,我看着心下一痛,心情复杂起来。
拆开了信封,一看上面的字迹,就是母亲留下的,上面大致是表达了自己的思念,然后还有让我有时间来家里坐坐之类的,其中还有为夏瑞泽辩解的话,大意上是说他被我所误解,实则事情另有内幕,而非是我想象的那样。
如果是母亲让我去看看她,那显然无可厚非。
我收起了信封,把月饼也带了回来,然后继续回去参加宴会,不过此时此刻,刑律殿的官员虽然给周其平打了一记强心剂,但对于之前我杀了行吏科官员的事也仍耿耿于怀,生怕因此触怒了和给行吏科累及,所以各位在酒足饭饱后,就由周其平开头,然后逐个告别离开。
有夏瑞泽的突然出场,我也无心留下他们,就任由他们就此离开,反正行吏科要染黑这里的人,那一个都逃不了。
我居然已经是三品的道体,这让周其平很是郁闷,不过他似乎已经不纠结这件事了,估计是因为自己老婆马上要生的原因,或许他会有更大的准备。
黑子和甄达余是最后走的,毕竟他们和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怎么说都该有些亲近的话要说。
“一天,三品大官给你这六品官吏弄死,此事恐怕会送至朝议,这朱四河足够参你一本的了,就不知道朝议那边会怎么说,极有可能还会上朝议去说事,做好准备吧,我们这边也会积极回应你的。”黑子提建议道,
“我一个六品的小官,也好意思开朝议?”我冷笑起来。
甄达余苦笑摇头,说道:“我的夏上神,你弄死的可是行吏科的官员!不是其他几大部门!这行吏科最重面子,要不然你觉得这朱四河怎么敢闯私界,要杀你问罪?就是摆明了弄死你后也不会怎样!”
“对,你这简直就是捅了马蜂窝了,行吏科体制庞大,官员众多,对然内斗严重,但一旦出现外部问题,却团结的可怕,也最看不得自己人受辱,眼下你杀了他们一位,很快就会有更强者蹦出来,到时候你怎么办?难道一路杀杀杀下去?到时候只会迎来更厉害的敌手,唉,前途真像是暴雨行舟,稍微一步走错,满船皆翻。”黑子搓着手,然后说道:“还是准备上朝议吧,这应该是最好了断此事的办法,若不上朝议,行吏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看到黑子这么严肃,我心中也颇为惊讶,这朱四河明明有错在先,竟还如此的强势,难道就真的必须低头不可?这廷议免了,朝议却来了,看来还真不好打算了,可我也不打算继续想下去,反正人是杀了,就等于扇了行吏科一耳光,那会又如何?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对了,韩珊珊的廷议书下来了,作为副陪审的你,明日起就跟刑律殿主审官陈腾前往廷议司陪审,别忘了。”黑子从怀中摸出了一卷旨意交给我。
我顿时高兴起来,接过了这旨意,然后客气了几句,最后将他们送走。
让大部分的守护者去收拾宴席后,我邀请了白如琪和倾城若雪,杜风华等守护者一起品尝母亲送的月饼,并把我们这一界的月饼传统给他们一一说了,这吃了月饼而团圆的寓意,让他们十分的感动,而杜风华也连说自己这伤伤得值,毕竟我把他当成了一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