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交给我吧。”俞寒洲吩咐道:“俞珩失踪的这段时间,你一直在陪她,银行那边没了首席代表,你总不能再缺席了,不然月底的大会会很难看。”
唐知意明白俞寒洲的意思,是要他这段时间尽可能的远离余葵,最好不要再出现了。
他淡淡地开口:“俞先生,我之前已经说过,能够命令我的只有俞珩,我也是收到了他的命令,才会在余葵小姐的身边。”
回答完毕,他薄薄的唇紧抿,企图绕过俞寒洲上楼,但俞寒洲接下来的声音让唐知意怔住。
“你喜欢上她了?俞珩吩咐你做的事情里难道还有这个选项?”
男人低沉的嗓音好像把某件唐知意心底一直觉得奇怪的事情唤醒了,他的目光落在了怀里少女的脸上,雪白的皮肤在屋内灯光的照耀下似乎披上了一层浅淡的薄纱,而她还习惯性的紧拽着他的外套,是不久前唐知意披在余葵身上的。
俞寒洲的观察力和敏锐度很可怕,他见唐知意长时间不说话,长睫微微下垂,好像在为唐知意做开脱:“这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你知道,俞珩喜欢她,云渡也喜欢她。”
唐知意勾了勾唇,不过几秒,他已经恢复成往日镇定淡然的模样了。
他抱着余葵,目不斜视的走向了二楼靠右边的房间,待到将余葵安稳放下后,他冷淡的把自己的外套穿在身上,这才缓慢的转头看向了在门口的俞寒洲。
“那你呢?俞先生。”
他走出房间前,缓缓吐出一口气,才继续意有所指道:“你们是亲兄弟,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是一样的心思呢?”
唐知意同样也在暗讽俞寒洲,说完后,他走了,人走的安静,脚步声已然已经听不到,俞寒洲则是看着床上熟睡的女孩,靠近后,他的长指滑过余葵的长发,抬起她的脸。
少女的呼吸微烫,双唇微启,俞寒洲的手指抚摸过她的唇瓣,慢慢地来到她脖颈上——很纤细,也很柔软,好像被自己所掌控一般,他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俞珩,云渡……他们为什么会喜欢她?仅仅是因为她长得漂亮,或者是……手下的触感太好?
俞寒洲低下头,喉结微微滚动着,他另只手则是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俯-身-向-下。
感受到了。
……
余葵只觉得耳垂那里有点奇怪的感觉,酥酥麻麻的从耳廓一路到脖颈,她的后脑勺被托住,根本无法反抗,唇上的吻是前所未有的激烈,饱含着浓浓的占有欲,余葵下意识的抬手抱住对方的脖颈,好让彼此间的距离更加亲密无间。
虽然混乱,甚至连对方的人都看不清,但直觉却让余葵忽略了这一切。
紧接着,那股电流从脖颈,继续向下。
余葵睁开眼,张着的唇被修长的手指抵住,她只看到那张过分帅气的脸庞,漂亮的,深沉的眼睛里流转着她心知肚明的欲-望,有汗水从那流畅冷冽的下颌缓缓落下,到她的胸前。
她张了张唇,“俞……”俞珩,是你吗?
这句话到底还是没能说出来,因为余葵觉得自己都快要抓不住他了,她只好紧紧攀着对方的肩颈,把头埋在上面,不得不说,这次的体验远远超过以往的任何一次,只不过今天的俞珩好奇怪,每次他们的目光对上后,他都会伸出手,捂住她的眼睛。
凶狠,残暴,傲慢,这一切,体现的淋漓尽致。
……
天色已经暗下去了,俞寒洲冲了澡,自浴室出来,毛巾搭在了他的头上,遮住了暗潮汹涌的眼眸,他身上是件宽松的衬衫,从领口到胸膛前的扣子并未系上。
俞寒洲无法否认,余葵的确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吸引人。
她大概是醒了,在回应的时候很热情,更重要的是,那种好像全心全意依赖着自己的感觉,让他既觉得陌生,又觉得喜欢,很想把这样的感觉牢牢的掌控在手里。
自从知道余葵把自己当做救命的恩人,并且为了他考上清大的国际关系学院,俞寒洲的心情也发生了奇怪的变化。
就像是刚才那个吻,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做,可是手上动作很快。
并且,吻上去的时候,也只是想着,能够继续下去就可以了,以至于他忘了今晚还有文件需要处理。
“哥……”
深夜,门口忽然响起了云渡的声音,听起来喑哑又痛苦,俞寒洲走到门前,打开了门,云渡正颓然的站在那里,平日里狭长而窄的眉毛紧紧皱着。
俞寒洲:“云渡?你怎么回事。”
“哥,我到底要怎么样做,才能让小葵忘掉其他男人,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