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舟双臂用力箍紧,将她牢牢稳在自己怀里,声音暗哑:“终于不是做梦了。”
他在梦里抱过她无数次,可醒来总是他一人,那种怅然若失让他怕极了失去。
他拼命地赶回京城不是为了太子之位,他好怕再也见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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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舟解她衣裙时阮棠却慌忙抬手:“帷幔,”
可惜,她手臂太短,够不到那个钩子。
凌舟一边吻住了她的唇,一边抬脚一踢,帷幔慢慢遮住床上风光。
……
昨夜一场浩劫,京中宫中都乱套了,东宫却一片祥和,主殿中二人不从房间出来没有人敢靠前,更无人敢去打扰。
就连谢国公都被拦在东宫外,连东宫都进不去。
阮棠醒来时房间是暗的,廊外已经掌起了灯,天都黑了,怪不得她这么饿。
她一动,凌舟便感觉到了。
他比她醒得早些,只是舍不得叫醒她,更舍不得软玉在怀。
他已经三个月零二十七天没有抱她了。
答应她三个月回来,没想到却食言了。
凌舟吻住她的唇,声音还带着沙哑:“醒了?”
“嗯,饿醒的。”
一日一夜没吃东西了,当然饿。
凌舟也饿,但更想吃她。
素了许久的身体哪能轻易喂饱。
可见她表情可怜,倒是不忍,捏了捏她脸蛋:“好,先吃东西。”
反正这几日他是没打算上朝的,对他而言,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陪她。
把他们失去的时间都补回来。
至于其他,圣人不是还活着吗,他最在意皇位也保住了,自当珍惜才是。
卧房内,阮棠汗涔涔趴在凌舟怀里。
前些日子突然降温,阮棠只觉得冷,老早就让青溪用汤婆子把被子捂热,可这几日她只觉得热。
里衣早不知被丢到哪里,凌舟握住她手,轻轻摩挲把玩着。
“你今日还不打算上朝吗?”阮棠问道。
已经三日了,她虽然没有出房间,但也能猜到外面乱成什么样了。
凌舟啄了下她的唇:“外面的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阮棠发现他的手渐渐不安分,连忙推开他,这几日太荒唐了,她都不知以后要如何面对大家了。
“我与你说正事呢。”
“我也是与你做正事,最重要不过的事。我们成婚已久,该有个孩子了。”
阮棠:“……”
凌舟像是不知疲倦,阮棠只觉眼前一阵阵发昏,极致的愉悦让她软在他怀里,再说不出拒绝的话。
她以前怎么会觉得凌舟是个温柔又理智的人。
现在她觉得他亦有做昏君的潜质。
……
京中经历了这么一场浩劫,百废待兴。
尤其左卫,剩下的人不到一成,还都是受了重伤,秦羽的伤没有一两个月根本好不了,孙将军也伤了腿,圣人亲卫队总要补上。
可十六卫所伤亡太重,一时连替补人选都难抉择。
朝中大事小事一大堆,圣人几日间头发白了大半。
魏王陆初尧被下了天牢,杨皇后也被幽禁凤仪宫,至于怎么处置,圣人还没想好。
朝中大臣这次意见竟出奇的一致,没有任何人催圣人做决定。
只是太子殿下死而复生又平定了这场内乱之后便再没有露面,大家都有些琢磨不透太子意思。
甚至生怕太子再像之前那般一声不吭地离开京城。
如今的大齐岌岌可危,没有太子绝对不行。
这次就连圣人都希望谢国公能把太子劝出东宫。
可惜,东宫护卫森严,谁的面子都不给,里面什么情况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