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比你们还穷的大山，你们这里好歹还有糖和油的工厂。”路殷回忆起那一次执行任务的回忆：“他们住在深山，一辈子都不曾见过几个外来人员，一些有歪心思的人就哄骗他们去种植一些违法的果实，他们看这些东西能换来他们生活所需要的油米盐，就轻易答应……”

语气莫名的低沉：“他们的孩子也变成了其中的一环，甚至是上瘾……他们还完全意识不到会毁掉他们的人生的！我们清理的植株的时候有人发作直接就以他们的儿子威胁我们……”

许雁打断他的话：“别说了！路殷，我们国家要重新站起来还要走很长很长的路！迟早有一天我们能人人都过上西方那样的好日子，人人衣食无忧，出入能坐轿车，甚至是有更加廉价快捷的地铁……”

路殷被许雁陷入想象之中，他良久之后说：“会的，我们一定会做到的，先烈已经替我们打完仗了，剩下的仗，我们也不会输的。”

“恩。”

“许雁，你能嫁给我吗？”

“恩。啊？”许雁傻眼，“我拿你当兄弟，你将我当成什么了？”

“我有一个自己很想要去执行的任务，但他们说还没有结婚的人不能去！”

路殷的声音有点苦涩，“这也是我为什么会来乡下相看的原因！如果我牺牲，你作为烈属会有很多隐形的好处，如果我没有牺牲，你有了其他喜欢的男人，你尽管开口，我肯定会成全你们的。”

“我知道你家里希望我们两个人在一块儿，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许雁：“你让我想想！还有路殷，我不是那种为了好处就盼你死的人！你什么时候归队？”

“这个月底……”

“好，我答应你。”许雁很认真地说。

“你答应了？”

“恩！不就是协议结婚吗？我们各取所需！”许雁说。“说心里话我真的不想要进入婚姻，但当下绝大多数人的心中，没有嫁人就是不正常的，我不希望我家里人为了我担心，所以有你作为我的挡箭牌，我日后做很多事情都很方便。”

路殷定定看着许雁。

许雁不自在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我脸上有什么吗？”

“什么都没有！我就是觉得很意外！其实我一开始还真的以为你是一个拜金女，盯上我的背景，可是和你接触多了，我发现你不是那种人！你自信开朗，脑子聪明……”

“打住，求你别夸了，我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整个人极其不自在！”

“说几句真心话，还整得你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