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凭闰继续道:“远离那棵树一段时间后,法术对你们的保护会自己解除的。这种保护是逐渐消失的,随着保护渐渐消失,指尖的冷热程度也会渐渐发生变化,直到变成平时那样。”
铁万刀:“为什么已经离开那树一段时间了,我的指尖仍在发烫,也并没感觉到变化?”
厉凭闰解释道:“这个因人而异的。有的人离开后较早开始变化,有的人则晚些。”
铁今绝出于好奇便问厉凭闰:“那有没有人还没离开树那边,指尖的冷热程度就开始由发烫向平时那样转变了?”
“这个一般不会。”厉凭闰道,“除非……”
“除非什么?”铁今绝又问。
厉凭闰:“除非那人之前进行过一些跟法术有关的活动,而且那活动已经影响了那个饶身体情况。”
铁今绝想:难怪如此!
厉凭闰接着道:“即使是这样,那样的人在树旁也还是受保护的。”
铁万刀道:“你的那种人,在树那边时,食指指尖的冷热程度已经发生了变化,却依然能像没变那样受保护?”
“正是。”厉凭闰道。
“你刚才是不是过指尖发烫就证明作法进行保护生效了?”铁万刀问道。
“是啊。”厉凭闰道。
“那种人指尖的冷热程度渐渐变成平时的样子,那种情况难道不能证明那种保护在渐渐失效?”铁万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