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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铁红焰道,“武寻胜还特意跟我说了那只是他个人的感觉,并不是说侯学演一定是那样。武寻胜也说了,也有可能他看到的侯学演并没表现出自己真实的样子,这就不好说了。但我觉得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还是先往好处想吧,如果事情真的没那么糟糕呢?”
“也是。”铁今绝道。说两个字时,铁今绝眉头仍笼罩着一抹忧虑。
铁今绝问道:“武寻胜还跟你说了其他的吗?关于侯学演的。”
“说了。”铁红焰道,“我通过写字问他,侯学演带着什么东西没有,武寻胜告诉我没见侯学演手里拿着什么,还跟我说侯学演身上好像挎了个布袋。我又问他,侯学演有没有从布袋里拿出什么东西,武寻胜觉得侯学演在七星醉仞亭附近的那段时间应该没动那个布袋。当然他也说了他看不大清楚,但他觉得侯学演好像也没多少时间从布袋里往出拿东西。就算真的用非常小的动作拿了,他也看不到。”
“侯学演挎的布袋,里面会不会装了什么跟作法有关的东西啊……”铁今绝想着。
“不知道。”铁红焰道,“我也没问武寻胜这个。我觉得,按武寻胜的说法,如果里面真装了什么跟作法有关的东西,侯学演要么就是没来得及拿出来用,要么就是暗暗地已经用了。”
“暗暗的?”铁今绝皱眉道。
“比如有的跟作法有关的器具只要带着就能起作用啊,也不一定需要作法的人碰到它。”铁红焰道,“不过舅舅也不用因为听了我这话就担心,我就是说有这么一种可能而已。”铁红焰道。
“你还问了武寻胜什么啊?”铁今绝依旧想多知道些信息。
铁红焰说道:“我问了他是否觉得侯学演总站在同一个位置跟作法有关。武寻胜说他认为侯学演到那个位置就是为了对着七星醉仞亭作法的,而且他感觉侯学演作法需要站在特定的地点。”
之前铁红焰说往好处想,铁今绝这时觉得这消息好像有些不大好,他想知道铁红焰听到后是怎么想的,于是问道:“你认为呢?”
“我听武寻胜说那些事时也觉得侯学演不止一次到那个位置就是为了对着七星醉仞亭作法的,不然侯学演可以在他躲起来时的那个隐蔽的地方作法啊。武寻胜也说到了这一点,他说他认为侯学演要回到那个位置就是为了作法,我很赞同武寻胜这种说法。舅舅也这么觉得吗?”铁红焰问铁今绝。
“是啊,我听你说的时候就觉得侯学演几次回到那个位置就是为了对着七星醉仞亭作法。”铁今绝道。
铁今绝听铁红焰那么说,却并没见她显出特别担心的样子,于是说道:“你也这么觉得,可你不担心吗?”
“我只是往好处想而已。”铁红焰道,“舅舅很担心?”
“是啊。”铁今绝说道。
“舅舅就想侯学演好像很不满意的样子,可能会觉得好点。”铁红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