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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圣罗家族也只有罗亚族长还在孜孜不倦锲而不舍的念诵着家族的经文。
没有人相信袁延涛敢将牛羊血全部倒在约柜上!
这已经不是献祭和祭祀,而是亵渎!
这种情况就像是在神州的道门,献祭祭拜的时候,将六畜直接砸在神明塑像上一模一样!
这种祭祀,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是赤果果的亵渎!
这种亵渎,不可接受,更不可原谅。
这样的情况下,神明怎么还可能降临?
这已经不是祭祀神明,而是在祭祀撒旦!
只是,圣罗家族和隐修会的人,都只是敢怒不敢言!
“怎么停了?
“继续念!”
“继续!!!”
袁天狗心急如焚,嘴里发出夜枭般的吼叫。可是现场,也就只有罗亚族长还在固执执著的念诵家族的经文。
即便到了现在,罗亚族长还在坚守着自己的永生梦想。
“我叫你们继续念。你们他妈没听见吗?”
“都他妈聋了!”
袁天狗暴虐的音波在小小的木屋内激撞激荡,周围的人却是如泥偶雕像恍若未闻!
袁天狗急得上蹿下跳,嘴里不停叫着喊着,围着约柜转着圈,抬手把圣幔揭开扔到一边,让约柜直接暴露。
空气中流淌着浓浓的牛血羊血的味道,令人作呕。
满是鲜血的地上被袁天狗急促慌乱的脚步声踩得一片稀泥。
那约柜上的血早已凝固,约柜上的各种符文图案如同一朵又一朵的血玫瑰,红得刺心。
被血染红的约柜在众人眼里突然间变得不再是神圣的天国,反倒是成了最恐怖的邪物。
还没凝干的血就从约柜四边淌满了圣台,又从圣台四角滴落在地,这一刻的约柜,就像是恐怖电影中的装着血祖该隐的血棺!
到了这时候,已经没有人会相信,天国会再次降临。
所有人的信念,所有的梦想,所有的期盼,也随之灰飞烟灭!
最惨的莫过于圣罗家族。
他们经历了从绝望到欢喜,从沸腾到冷却,又从天堂到地狱,最后,变成了永恒的绝望。
牛羊血滴落在罗亚族长的头上,脸上,手上,将罗亚族长也染成了半个血人。
但罗亚族长的嘴里却依旧发出沙哑难听的声音,依旧在用尽毕生全力拼命叫喊。
“我叫你们继续。你们都聋了?”
“阿克曼,Jeff,帕特,罗什,还有你,老荫庇!”
“你们还想不想天国降临?还要不要永生?”
“你们这群傻逼猪猡。废物!”
袁延涛声嘶力竭的咆哮痛斥辱骂,阿克曼却是恍若未闻!
袁天狗这样的亵渎行为换做是其他信徒诛九族都还嫌少,阿克曼怎么还会听他的指挥。
屈从在袁天狗淫威下的老荫庇抖抖索索不自愿的吟唱圣歌,但和者寥寥,且他的声音径自比哭还难听。
“还有你们!”
“Mary,丹尼斯,念经啊!”
“都他妈愣着干什么?”
“跪下!”
“都给我跪下!”
“念经!”
急疯了的袁天狗冲着身边的侍女破口大骂,逼迫十二侍女下跪。他又冲着隐修会一帮枢机爆喝。
“还有你们!”
“廖登冰,萧天极,李豪,你们也全部跪下。”
到了最后,袁天狗急晕了头竟然叫李家人也跟着下跪。
李豪畏畏缩缩左看右看,径自还真的就给约柜跪拜下去。
廖登冰和萧天极却是冷冷盯着袁天狗,目中尽是不屑。
“我火努努岛李家人跪天跪地跪老祖跪师长,从不跪外人!”
萧天极的话刚落音,廖登冰便自冷冷叫道:“袁延涛,你还命令不了我!”
暴怒头上的袁天狗猛地回头,厉声叫道:“你说什么?”
廖登冰沉声叫道:“有种把我杀了,拿我的血去献祭约柜,看看能不能开开。”
袁天狗勃然变色,目中喷火:“你以为我不敢!”
廖登冰冷笑讥讽:“你敢就动手了!还他妈说金锋不如你,结果,你他妈跟金锋提鞋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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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提鞋都不配。”
“狗仗人势,狐假虎威,养不熟的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