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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自不量力!”
林达爆抽着司徒芳的耳光,厉声叫道:“你今天差点就陪父亲去了。”
司徒芳的脸肿得如猪头,头发散乱,那有半点千亿贵妇姿态。
“难道逸豪的仇不报了吗?他是你亲儿子!”
啪!
林达毫不客气又甩了司徒芳一巴掌,恨声痛骂出口:“那样不成器的儿子老子宁愿没生了他。”
司徒芳捂着自己的脸,忽然悲痛嚎哭:“我想不明白。收破烂的他有那么大的本事,连鱼家都怕了他!”
“你是猪吗?”
“你不长脑子的吗?”
林达咬着牙恨铁不成钢的爆骂:“用点脑子!”
“你以为父亲的临终遗言请金锋过来扶棺,他就一定要来?”
“没有一点点准备他就跑过来自投罗网了?”
“你太年轻了!”
“白痴!你他妈就是个三八白痴蠢婆娘。”
司徒芳怔了怔,抬起头来望向林达,满嘴是血的她露出最深的惊恐和不信。
“你是说……”
林达一把揪住司徒芳的衣领提到胸口嘶声叫道:“你没看见金锋出去的时候,巡捕特勤和国际巡捕早就走了吗?”
“想想这是为什么?”
轰的下,司徒芳身躯抖了几下。猛然倒吸一口凉气,瞳孔急速收紧。
“内地,内地……他……”
“他们……”
林达长长吁出一口浊气,全身气力都被抽空一般,颓然松开司徒芳。漠然点头。又复指着司徒芳厉声叫道。
“明天,自己去把你的姓名改了!”
“改成林芳!”
两天以后,老赌王葬礼举行。金锋应了老赌王的遗言做了他的扶棺人。当天下午,金锋马不停蹄直飞罗马帝国。
刚刚参加完老赌王的葬礼,金锋又要奔赴下一个勾心斗角步步杀机的杀局。
说实话,有资格为林老赌王扶棺的,放眼澳岛香江两地屈指可数。
能让金锋扶棺的,更是寥若晨星。
在澳岛的两天时间里,金锋保持神秘的低调住在昔日海边别墅也不外出。
按理说,像金锋跑到神州澳岛的头等大事早就通过无数人的嘴巴传得沸沸扬扬。
但奇怪的是,金锋在澳岛的两天时间里,都没有任何人过来抓捕金锋。
而四大势力,更是没有一方有所行动。因为,他们都被金锋坑怕了。
在没有绝对的百分百的把握下,四大势力根本不敢跟金锋过手。
在澳岛的三十七个小时,金锋在海边别墅见了叶子虚和其他几位要为老赌王扶棺的大佬。
跟叶子虚敲定了合资银行事宜,又跟其他几个大佬联手成了了几个风投公司。
谛都山也在香江定下了东南大洲的总部。位置就在谛都山博物馆的七楼。
鱼春光在第一天下午就找到了金锋。把金锋砸成十几瓣的藏诗竹纹瓶原物送上。
鱼春光可比鱼嘴要识时务得多。更清楚金锋现在的实力有多么的强悍。虽然鱼家是隐修会的神圣之城的马仔,但他们比谁都明白金锋的恐怖。
头号通缉犯在澳岛竟然没人敢抓,这就是金锋的恐怖之处。
跟金锋打好关系,那是绝对上上之选。
期间宝岛新晋首富王海永也登门拜访金锋。并恳请金锋出面帮自己一个忙。
这个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却涉及到另外一个人。
王海永拜会金锋并没有托任何人的关系,而是拿着一个清代的拜帖盒子请金家军护卫队转交。
现在这年月拜帖早就不兴了。以前的拜帖也换成了名片。拜帖和拜帖盒子都成了古董,还被收进了博物馆。
王海永拿的拜帖盒子是清代小叶紫檀做的。长一尺宽四寸,周围四角有白铜包边。在盒子的正面还刻着一丛青竹,并题有诗词。
最大的特点刻画用的是金漆勾描。
只是年深日久,刻画上的金漆部分已经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