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是好东西。”
“我要了。”
“开价!”
闫海喜顿时吃了一惊,继而惊喜过望,激动得来六千一瓶的茅台酒都摔进了水池里。
慌不迭七手八脚把酒瓶捞起来冲着金锋呵呵笑着说没进水没进水。
畏手畏脚的给金锋再递烟点火,那神态要多奴才就有多奴才。
停顿了半会又纠结了半会,闫海喜偷偷观察金锋的表情动作,试探着报出来一个价格。
“两亿?”
“呵呵……”
“闫老板你还真敢开口呐,嗯!?”
“这是把拼多多当天猫卖了啊。”
闫海喜露出一脸的苦笑,嘿嘿说道:“金爷您真会打比方……拼多多那都是超熊当超能,大白兔变大白免,康师傅当康帅傅……”
“我这……我这,可都是都是实打实的真品正品,您假一罚一百都认呐。”
半开玩笑跟金锋套着近乎,闫海喜拿捏了会时间,低低说道:“金爷您是行家,我供应的原材料也都是您要的一级货……”
“要不您给定个价。常来常往……互利互惠不是。”
“咱可不是金毛,不打贸易战,”
“就拿您说的,那什么离岸公司,避税天堂……我给您保证,以后您拿货,零关税再加折上折。”
捡了好听的说了半响,口水都快说干。
温泉温暖的水温给自己的感觉那就是水深火热!
茅台的后劲上来,脑子都有些浆糊。
再也找不到比金锋更大的买主了。
错过了这尊财神爷,自己手里压的货还他妈不知道得要压到猴年马月去了。
这些玩意物件儿就是定时炸弹,不定哪天暴雷,那就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
漫长的煎熬之后,被金锋盯得头皮发麻心底发寒的闫海喜连话都说不圆范了。
这时候,金锋半垂眼皮,比起一根手指,冷冷说道:“一口价!”
“五千万!”
听到这个报价的当口,闫海喜眼皮狠狠一跳,噌的下脸都变了。
你妈的个血痹!
太黑了!
老子就没见过这么黑的黑逼黑吊!
这三件宝贝……
光是白玉玉兽玦就不会低于两个亿!
玛瑙碗就算是赠品,可他妈……那根吐谷浑王族腰带最少也值五千万呐。
光是那些老松石拆零卖了也是大几百万还得抢着要。
你他妈就给我五千万!
连个零头舍不得都不给!
这他妈简直就是黑到骨子里了啊!
就要翻脸的当口,只听见金锋曼声说道。
“澳岛天罗伞赌场、大马包家银行、佛国大正银行……”
“金卡秒到账。”
“纯白资金……”
“全世界……随便买随便花!”
“没人敢查你!”
这话一出来,闫海喜脑袋又被敲了一记闷棍,呆立当场。
金锋反手把烟蒂掐灭,起身上岸,披上毛巾冷冷说道:“买卖不成仁义在。”
“这些东西我可收可不收。”
“不过……闫老板要是能找到小白楼上的东西……”
“不管是黑是白,我,一律按照白货收购!”
“有多少,收多少!”
“钱,绝不是问题!”
金锋走了很久很久之后,闫海喜都还沉浸在纠结困苦当中无法自拔。
直到自己走人回家,接到了一个电话以后,闫海喜才做出了决定。
这个电话是闫海喜的亲弟弟打来的。
这些年,自己这么顺风顺水挖尽了红山文化大墓,全靠自己的亲弟弟只手遮天的操作。
东西,闫海喜已经决定卖给金锋了。
金锋临走的那些话让闫海喜看到了更大的一扇财门!
这些贼货黑货,便宜处理就便宜处理好了!
现在把所有的重心全都放在小白楼上的那些东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