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山,莫要怪我未曾给你丝毫机会!” 李二柱声如洪钟,每一个字都仿若重锤,狠狠砸在这紧张得近乎凝固的空气中,字字掷地有声,那话语中饱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霸气,宛如一位绝世王者在对冒犯者发出最后的通牒。
“速速将能够解救的药交出来!” 李二柱再次怒喝,那声音如同汹涌澎湃的怒涛,以排山倒海之势咆哮而出,仿佛要穿透云霄,直抵九天之上。其中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压迫感,如同实质化的枷锁,紧紧地勒住在场每一个人的咽喉,让他们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凛冽气势。
“否则,你将要承受极为惨痛的后果!” 他的每一个字都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刃,闪烁着冰冷的寒芒,在阳光下折射出死亡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就像凛冽的寒风无情地刮过灵魂的深处,留下一道道无法磨灭的恐惧印记。
然而此刻的沈万山,却是一脸的有恃无恐,那神情如同一只狡黠的狐狸,眼中丝毫不见半分惧意。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傲慢的弧度,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毕竟,当下的局势于他而言,主动权就像他手中紧握的缰绳,牢牢地被他掌控着。如今处于劣势、受到威胁的是玫瑰堂,而非他的豹子堂。更何况,他沈万山身为堂堂豹子堂的堂主,在这江湖中摸爬滚打多年,历经无数惊涛骇浪,就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航行多年的巨轮,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未曾见过?那些过往的经历如同坚固的铠甲,让他自认为可以抵御一切威胁。
“李二柱,原本我真心有意与你结交为友。” 沈万山眯起双眸,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冷冷地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带着一种质问的口吻,仿佛李二柱是那个背信弃义之人。“可你为何偏偏要相助玫瑰堂?”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质问与不解,就像一个被背叛的朋友,同时还夹杂着一丝恼怒,那恼怒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在他的心底隐隐涌动。
“我告诉你,我沈万山岂会惧怕于你!” 沈万山猛地挺直了身躯,那动作如同标枪般笔直,彰显出他的倔强与傲慢。他的脸上写满了骄傲,仿佛他是那永不屈服的王者,站在权力与尊严的巅峰,俯视着一切敢于挑战他的人。
话落,沈万山大手一挥,动作干脆利落,如同战场上的将军下达冲锋指令。那两名从东南亚重金聘请回来的雇佣兵瞬间出现在众人眼前,他们就像从黑暗中走出的死神使者。他们的身影矫健而敏捷,身上散发着一种冷酷无情的气息。他们的手中各自紧握着被破旧烂布包裹着的枪支,那枪支在破布下若隐若现,却依然散发着死亡的气息。毫不犹豫地,他们直接将枪口对准了玫瑰堂的众人,那黑洞洞的枪口如同恶魔的眼睛,窥视着生命的脆弱。
“红玫瑰,今日你们已然走投无路,除了乖乖跟随于我,别无他选!” 沈万山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夜枭在黑暗中发出的嘲笑,满是胜利者的傲慢与自负。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玫瑰堂众人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李二柱突然摇头一笑,这笑容中带着几分嘲讽与不屑,就像看到了一个滑稽小丑在表演。他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他的声音平静如水,却蕴含着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感。
就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之际,一根银针竟瞬间出现在了李二柱的双指之间。那银针在他的指尖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拥有着神秘的力量。只见他迅速注入真气,那真气如同奔腾的江河,源源不断地涌入银针之中。而后毫不犹豫地将银针射了出去,他的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般自然。
银针如一道闪电般疾驰,速度之快,让人只看到一道银色的光影闪过。目标正是沈万山,那银针如同锁定猎物的利箭,精准无误地朝着沈万山飞去。刹那间,银针没入了沈万山的身体之中,整个过程快如疾风,如同一瞬即逝的流星,让人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那银针就像一颗隐藏在体内的炸弹,瞬间引爆了沈万山的痛苦。
等到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沈万山已经痛苦地倒在了地上。“哎哟!好痒!” 地上的沈万山开始不受控制地大笑起来,他的笑声中充满了癫狂与绝望,那声音如同夜枭的哀嚎,在空气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全身奇痒无比,那瘙痒感如同千万只蚂蚁在他的身上爬行,啃噬着他的每一寸肌肤,痒得他哭笑不得,眼泪不受控制地狂飙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顺着他的脸颊流淌而下。
“痒死我了!” 此刻的沈万山,就如同街头的疯癫之人,状若癫狂。他在地上不停地翻滚起来,身体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诉说着他的痛苦。他的双手不停地在身上抓挠,却无法缓解那深入骨髓的瘙痒,那模样简直惨不忍睹。
“怎么样?好玩吗?” 李二柱面无表情,冷冷地问道。他的眼神如同冰冷的深渊,没有丝毫的怜悯。“我最后再问你一次,把东西交出来!” 李二柱的声音愈发冰冷,仿佛来自九幽深渊的寒音,每一个字都带着死神的召唤。“否则,你定会被痒死!” 他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与犹豫,就像一位无情的审判者,对罪人宣读着最后的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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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豹子堂的众人,就连玫瑰堂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满脸的茫然与疑惑。他们的眼中充满了震惊,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这究竟是何种情况?沈万山怎么会突然躺在地上?而且还笑得如此癫狂。莫非?这一切皆是李二柱所为?众人的心中充满了疑问,如同迷雾般笼罩在他们的心头。
他人或许心中还存有疑虑,但红玫瑰心里清楚,这定然是李二柱的手段。她看着李二柱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与信任,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李二柱,你...... 啊!痒死了!” 沈万山不断地狂笑,呼吸急促得如同破旧的风箱,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万万没有想到,李二柱竟会拥有如此诡异莫测的手段,那手段就像来自神秘世界的诅咒,让他毫无抵抗之力。实在是太邪门了啊!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原本的傲慢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二柱...... 我不可能让你得逞的。” 沈万山强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咬着牙说道。他的嘴唇被咬出了血,鲜血顺着嘴角流下,那模样显得格外狰狞。他觉得自己只要再忍耐一会儿就好了,那一丝倔强如同风中残烛,在痛苦的折磨下摇摇欲坠。
听到沈万山这般顽固的话语,李二柱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那狠厉如同猎豹捕食时的眼神,冷酷而致命。他右手轻轻一挥,看似随意的动作,却如同启动了某种神秘的机关。
沈万山体内的银针竟开始移动起来,那银针在他的体内穿梭,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在血管中游走。“啊!” 这一次,沈万山发出了痛苦的惨叫,那声音如同受伤的野兽,充满了痛苦与绝望。“啊!又痛又痒啊!” 沈万山感觉自己全身的筋骨仿佛要断裂一般,那种痛苦难以言喻,就像被无数根钢针同时刺入身体,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死亡的恐惧如潮水般不断涌上他的心头,将他彻底淹没在绝望的深渊之中。
“堂主!” 豹子堂的众人惊慌失措地大喊起来,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与恐惧。然而,他们此刻却不知所措,就像一群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羔羊,根本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更别提如何解决沈万山所面临的困境。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堂主在痛苦中挣扎。
唰!李二柱的目光转向了钟隆,眼神冰冷如霜,那目光如同两把锋利的冰刀,直直地刺向钟隆。冷冷问道:“东西在哪里?” 他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感情,如同机械般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