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越听脸越黑,果然,顾淮之就是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他厉声质问道:“你一个人皇子,哪里来那么多黄金去巴结敌国。”
顾淮之没想到徐莫动作那么快,这些证据,老魁应该毁了才是,现在听唯有把事情都推到老魁身上,自己才会有一线生机。
顾淮之矢口否认:“父皇,这是栽赃陷害,儿臣那点俸禄,别说十万两黄金,就是十两也不能够!”
皇上愤怒的将证据拍在桌子上:“这白纸黑字写着,岂容你抵赖!”
顾淮之哆哆嗦嗦捡起纸张看了看,更加自信的说:“父皇,这不是儿臣的字迹,儿臣今日所为,是被薛若雪的妖法控制了,不然借儿臣一个胆子,儿臣也不敢啊!”
徐莫鄙夷的看了看顾淮之,问道:“大皇子,你说不知情,如何会在你府里的密室中被找到。”
顾淮之的一脸懵懂的看着徐莫那眼神清澈又愚蠢:“密室,哪里有密室,父皇,儿臣真的不知道啊?”
苏晓晓支起下巴看着顾淮之:【天呐,他这脸皮也真是无敌了,我倒要看看,他要把这些事情栽赃给谁?】
皇上本来被顾淮之这个软蛋气得七窍生烟了,但看晓晓吃瓜吃的那么认真,便忍下了。
他斜睨了顾淮之一眼,扬声问道:“既然这事不是你干的,那是谁能在你府上,打这你的名义做这些事情。”
顾淮之又拿起那些证据来,仔细看了看说:“父皇,这字迹,儿臣看着眼生,儿臣真的不知道啊。
徐大人,您断案如神,不然劳烦您替我查查?”
顾淮之装疯卖傻起来,他笃定,老魁一定会替他担下所有罪责。
被困在网子里的薛若雪突然放声大笑:“顾淮之,我真是瞎了眼,居然以为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原来你比魔教那些妖魔鬼怪更可怕。”
苏晓晓翻了个白眼:【查什么查,这些都是他和老魁狼狈为奸做下的,看样子,他想把老魁推出来背锅了!】
顾淮宇真想告诉皇上,直接拉老魁来审一审,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合适。
皇上却突然开口说:“听说你府上有个马车夫,很是得你的心,在你府上都能横着走?”
顾淮之巴不得有人能想到老魁,就说:“父皇,儿臣老少时发烧,是老魁瘸着腿给儿臣求来了大夫,因为这层关系,儿臣心怀感激,故而对他比较尊敬。”
徐莫拱了拱手说:“皇上,我们搜查的时候,老魁负隅顽抗,妄图抢夺证据,被下官一并带来了,现在跪在殿外呢!”
顾淮之假模假式的说:“父皇,老魁只是个车夫,这些事情跟他肯定没有关系的,他会这样,只是关心儿臣。”
徐莫马上说:“可是管家说他形迹十分可疑,平时独来独往,还经常几天见不到人影,那密室棵可是从他的小木屋直接连到大皇子你的卧室去的!”
顾淮之没想到他们连老魁密室连通自己卧室的通道都找到了,那个地方,轻易发现不了的,他脑子飞快旋转,想找个理由把自己摘出去。
皇上气极反笑:“那就把那个车夫叫来问问吧,让他死个明白!”
不多时,老魁就被叫来了,他瘸着腿,一摇一摆的走上前来。
皇上问道:“你屋里那个密室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