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刚才差点压到你了,万一压到伤口怎么办?好不容易才缝合的,会很痛的!”
温酒酒无奈的说道,她很心疼的。
“我不怕,我就是想近距离的看看你。”傅司忱看着她说道,“老婆,抱抱我。”
温酒酒脸颊刷的一下红了,幸好他们是高级病房,没有其他人,不然多尴尬。
“我怎么抱你,你都受伤了!”
温酒酒说道,“别闹了!”
“不行,要么你亲我一下。”傅司忱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温酒酒,“我被催眠了那么久,我感觉都隔了几个世纪了,我太想你了!”
可是他躺着没办法动弹,只能让她靠过来。
他现在恨不得紧紧的拥抱着她,让他在自己的怀中,让两个人连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被催眠什么都忘记的时候,也还好。
可是想起来了之后,就感觉太想念太想念她了,即便是她在自己的面前,没有肢体的接触,都没有办法缓解这种思念。
温酒酒看着他有些无奈,他又用力拉了她一下,她最终还是亲了上去。
只是原本只打算稍微亲一下,结果男人能动的手,一下按住了她。
然后他的舌撬开了她唇齿,灵活的舌游走在她的口中,一时间她没有办法挣脱。
她只能任由他这样吻着她。
他的吻技很好,她被吻的整个人都有些发软,没有力气站直的感觉。
“够……呜……可以了,不行了……”
温酒酒艰难的发出声音。
吻到了两个人都近乎要窒息的时候,傅司忱才算是松开了温酒酒。
温酒酒脸色潮红,大口的喘息了一下。
“你知不知道你身体什么情况,这样很费力的,万一伤口崩开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