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砍在了傅司忱的肩膀上,傅司忱闷哼了一声,他抬腿狠踹。
鳄鱼被踹重了肚子,也是闷哼了一声。
傅司忱反手匕首插了过去。
鳄鱼的短刀划到了他的胳膊,皮肉外翻,鲜血直流。
两人疯狂厮杀,你来我往,谁也不放过谁。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之后,傅司忱已经失血过多,眼前有些发黑了。
“你不行了!”
鳄鱼轻笑了一声,他发了狠劲,猛然一下把傅司忱给打晕了过去。
然后,他坐在地上大口喘息,冷笑着说道,“既然你想死,那我偏偏不愿意满足你,你倒是给老子活着,老子那么多兄弟,是你死了就可以偿命的吗?”
半个小时之后,傅司忱被鳄鱼帮着手脚挂在了大厅里面。
鳄鱼满身献血,满脸疲惫,看着被吊起来的傅司忱却满脸变态的满足。
他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单枪匹马,算你胆子大。”
傅司忱神情有一些恍惚,他的意识也有些迷糊了。
他艰难的抬头看着鳄鱼,挑衅道:“怎么,堂堂鳄鱼不敢杀人?”
“老子不想让你死的太痛快!”
鳄鱼一口酒闷了下去,擦了擦嘴。
“不就是不敢杀么,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傅司忱双手被吊着,他整个人几乎腾空的状态。
他看起来惨不忍睹,满身是伤,可他却还在笑。
他的笑,让鳄鱼心里非常的不爽。
但鳄鱼清楚明白的知道,他就是想要让他出手杀了他才这样的,杀了他就是给他一个痛快。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是想死而已。”
“老子就是不让你死,你越是想死,我就越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会有人来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