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梦一边驱赶着白毒虫,一边下达追杀命令。
可当黑衣人去对付风鸣月时,白毒虫又把离梦咬得嗷嗷大叫。
于是,众人又回去帮他赶走虫子。
“阿川,白色丹药有没有提前吃?”风鸣月掏出自己的布袋,里面只有几颗黑色的药丸了。
第一次接触白毒虫与蛊线虫时,她便找方神医研制了这两种药丸。
白色的药丸是解毒的,可以用来驱赶虫子,因此提前服用,可以避开白毒虫的攻击;
黑色的药丸是吸引毒虫的,白毒虫如果闻到药丸的味道都会聚集过来,并对周围的活物发起攻击。
风鸣月在被离梦抓走的时候,便将黑色的药丸扔了一路,因此阿川一路都可以看到白毒虫。
她还在刚刚讲话期间,将一粒黑色的药丸扔到了离梦的袖子里。
“已经吃了,大小姐放心。”阿川说道。
于是,风鸣月将余下的黑色药丸,都扔进屋里,白毒虫的攻击更加猛烈了。
阿川抓住机会,背着风鸣月往山下走。
他朝着天空放了一个信号弹。
一路狂奔,两人来到官道上后,便碰到了阿银带着护卫队赶过来。
风鸣月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下了。
一早,在宝山寺门口,风国公府三房的大媳妇许氏焦急地等待着。
自从昨日大夫人与风鸣月单独驾马车离开,已经过去一夜了。
各房人都议论纷纷,各种猜想与谣言满天飞。
许氏等在此处,是想给自家大嫂报个信。
“三嫂真是一如既往地爱管闲事,钱氏母女失踪一夜,已是不洁,今后还能不能留在国公府,还得另说。”
此时,风童童扶着风老太太走出来,风意然跟在一旁,楚姨娘却不见踪影。
风童童佯装好心地提醒到,“三嫂可千万别站错队了。”
“小姑说话慎言,都是做女人的,嘴巴不要太毒,做事要留有余地。”
许氏看不惯风童童不知好歹、爱构陷他人的德性。
“我为何要留余地?钱若云何时给我留过余地了?你算老几,还敢教训我?”风童童仗着自己是大房嫡女,对着许氏一顿吆喝。
门口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人。
“如何教训不得?论辈分,她是你堂嫂,嫂嫂训诫有错的小姑,何错之有?”
众人闻言一看,钱若云从山下的大路,走了上来。
“你竟回来了?”风童童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之色。
“莫不是小姑子能预测我有事,不能回来?”钱若云一脸严肃地看着风童童。
“你休得胡说。你与风鸣月一夜未归,实在有辱清白。在国公府,清白有污的人,可是要浸猪笼的。”
风童童故意把音量提高。
门口围观的人都一脸复杂地看着钱若云,眼中流露出鄙夷。
“我娘一个当家主母出行,还用得着跟你一个小姑报备吗?”
风鸣月犀利地说道,“你管得也太宽了。”
“三姑姑是关心你们,你这丫头何必咄咄逼人?”风老太太用手拐杖敲了敲地面。
“哪里有关心?我怎么听着像是来定罪的,不知道女子清白之事,不得信口雌黄吗?”
风鸣月话说完,众人看着风童童的目光也变得意味深长。
“那你们说说,你们这一晚干什么去了?”风老太太脸色暗沉,质问钱若云母女。
钱若云要是说不好,就有机会给她定罪。
“昨日,收到庄子里有人来报,说有人故意闹事,我便与月儿特地去看了。”
钱若云示意了一下,一个老嬷嬷走到众人前面。
“我是东庄的管事,昨日有几个佃户,因着今年春耕的安排而闹起来了,夫人小姐昨日特地赶到东庄进行了调解,因为太晚了,便宿在了庄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