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不守『妇』道了?冥北凉,你讲点理好吗?”拓跋紫怒吼。
“不讲!”冥北凉疯了般,低头就啃她脖子。
拓跋紫火大,“你再不放开我,我扎你针了!”
见冥北凉依然不放,一把银针直接往他扎了下去。
可是,银针直接断成两截,扎不下去。
冥北凉继续用力啃着她的脖子。
“冥北凉,你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扎不了你,我扎我自己!”拓跋紫一把银针就要往自己扎下去。
冥北凉赶紧握住她的手腕,直起身子,怒瞪她。
“你疯了是不是?”拓跋紫怒问。
对,他疯了!
被她气疯的,也只有她,能让他失去理智。
“你如果真心想去临幸那个女人,你就去,从此以后,我们就没有关系了!若是你为了气我,那你现在就去把身子给我洗干净,否则别碰我!”拓跋紫继续怒道。
“你吃醋了?”冥北凉『逼』问。
“我没有吃醋,我生气!”拓跋紫挣扎着想推开他。
冥北凉却把她的手腕握得更紧,“没有吃醋,怎会生气?明明就是吃醋,才会生气!”
“那是你的逻辑!”拓跋紫更怒。
“承认你吃醋,就有这么难?”冥北凉勾唇,见她发怒,他突然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你的行为让我很生气,跟吃醋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拓跋紫加重了语气。
“因为我要临幸婳祎,所以你生气?”冥北凉问,声音居然还该死地透出了点愉悦。
“你放开我,放开我再说!”拓跋紫继续挣扎,这个话题,她一点都不想再谈。
“回答本王,本王就放。”冥北凉耍起了无赖。
可该死的是,这个男人就算是耍起了无赖,依然还是那么的尊贵、优雅、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