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恪闻言,吓了一跳,就怕拓跋紫被自己的父君命人拖出去砍了。
可拓跋紫却一点都不慌,“举报那什么晴空郡主的人可是我,要是我偷的,我干嘛贼喊抓贼!”
“因为晴空发现你偷了宝物,你自知逃不掉,所以把夕拾果放到晴空胸口衣袍里,反咬她一口。”城君眼神睿智,仿佛已经将她看透。
玄恪又是一惊,开口就想为拓跋紫辩解,“父君……”
“闭嘴!”城君立即喝断他的话,“她是你带进宫的,若夕拾果真是她所偷,你也逃脱不了干系!”
“我只问城君一个问题。”拓跋紫仍然一点都不慌。
城君道:“问。”
拓跋紫问:“太子殿下孝不孝顺?”
城君没有多想,“太子是本座儿子,自然孝顺。”
“既然孝顺,太子殿下偷城君你的夕拾果做什么?我只不过是太子殿下的朋友,难不成太子殿下还会为了我,去得罪自己的父君不成?”拓跋紫反问。
城君沉思,玄恪的孝顺,一点都不假。
他虽然胡闹了点,但也不敢做什么太过离经叛道之事。
他自己怎么都不可能偷夕拾果的。
若说是为了面前这个女人……
面前这个女人的确是有几分姿『色』,气质也很是不俗,可城君不信自己的儿子会为了一个刚带回宫的女人,不孝不忠来偷自己父君的夕拾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