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昂一惊,“二哥,万万不能伤害到阿紫!”
“三弟放心,阿紫是咱们的侄女,为兄自然不会伤害她。”拓跋傲道。
“二哥想怎样用阿紫引出鬼府之人?”拓跋昂试探问。
拓跋紫一听,更加竖起耳朵听着。
拓跋傲狡猾,并不透『露』,“为兄自有办法,三弟只需知道,为兄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整个拓跋家好。大哥和阿紫,怕是已经完全被御王殿下『操』控了,咱们兄弟要是不同心,这拓跋家……危矣!”
不得不说,这拓跋傲蛊『惑』人心,真的很有一套!
拓跋昂道:“二哥放心,三弟定一切以拓跋家为重。”
拓跋傲点点头,带着拓跋昂入内,两人面对面坐着,掌心对着掌心,传授着封印兽戮台的法诀。
“用我引出鬼府之人?”拓跋紫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她跟鬼府难道还有关系不成?
要不然怎么用她引出鬼府之人?
饶是睿智如冥北凉,此是也想不出拓跋傲到底想用什么样的诡计,只道:“你这二叔,真是机关算尽。”
“你说我三叔不会被他给诓了吧?”拓跋紫问。
“拓跋昂若是这般容易被诓,那算本王看走了眼。”冥北凉眉心有忧『色』,在考虑要不要直接将拓跋傲给杀掉。
拓跋傲若是针对他本人,他压根没将拓跋傲放在眼里。
可现在是针对拓跋紫,他居然想不出拓跋傲的诡计是什么,这样拓跋紫很容易有危险。
拓跋紫倒是不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闲闲反问:“御王殿下还从来没有看走眼过?”
冥北凉自信点头。
好吧,论眼力她实在不及这位爷的一半,姑且相信他!
拓跋紫干脆在屋顶上坐下,因为拓跋昂和拓跋傲是用神识传授封印兽戮台的法诀,他们偷看也没有用。
夜风一吹,有点冷,拓跋紫打了一个寒颤。
冥北凉双臂一捞,将她搂进了怀里。
拓跋紫看了他一眼,想着挣扎也是徒劳,干脆眼睛一闭,在他怀里打起了瞌睡。
她睫『毛』长而卷翘,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煞是好看。
想起她今晚没有挣扎,又主动告诉他大雁和她三叔的事,冥北凉薄唇一勾,两人的关系算是有进展了。
他相信,再过不久,她便能全身心接受他。
这样一想,冥北凉忍不住俯首,在她的眼睛上吻了一下。
拓跋紫动了一下,像只猫咪一样,往他怀里钻了钻,还抿了一下粉嘟嘟的唇,像只贪睡的小猫儿。
冥北凉不由得把她抱得更紧,手一挥,一颗龙鳞汗将两人包裹住,隔绝了夜的冷,里面温度刚好。
不知拓跋傲的意图如何,那他时刻陪着她便是,所有危险,他来化开。
大约一个时辰后,拓跋昂从拓跋傲房间里出来,回了自己的院子。
又过了一刻钟,拓跋傲也从房间出来,进了隔壁的书房。
冥北凉收起龙鳞汗,抱着拓跋紫移到书房屋顶上。
拓跋紫在这时醒了过来。
看了看位置,不由得有些郁闷,她向来警觉『性』很高,今晚怎会睡到被冥北凉抱着移了位置还浑然未觉?
完了,自己什么时候那么相信他了,还能在他怀里睡得那么安稳。
这是一种很不好的开始!
“醒了?”冥北凉轻声细语,“拓跋傲到了书房。”
“是吗?”拓跋紫立即从他怀里跳了下去,揭开屋瓦往下看。
拓跋傲走到书架旁边,移动了一个花瓶,书架“轰”地一声向两边滑开,『露』出一条暗道。
我去,居然有暗道?
拓跋紫也来了兴致,就见拓跋傲小心翼翼地四处看了看,见门窗都关好,无人发现,这才进了暗道,书架又自动缓缓合上。
“我二叔进暗道里了,我们赶紧跟进去!”
拓跋紫也不等冥北凉回应,话音一落,身子便已经灵巧地从屋顶落到地上,又推开窗户跃进屋里。
她转动花瓶,书架缓缓向两边移动,再次『露』出暗道。
冥北凉怕她有危险,赶紧跟了进去,将正要往暗道里钻的拓跋紫拉到身后,自己先进了去,牵着她往里走。
暗道很窄很长,只能容纳一个人正面行走,里面没有光线,暗得伸手不见五指。
怕有机关,一进暗道,冥北凉便用龙鳞汗将两人包裹住。
走了半个多时辰,两人还在这个暗道里。
拓跋紫赶紧用神识跟冥北凉沟通,“怎么回事,该不会这暗道有什么法术,我们像鬼打墙一样一直在这里面绕吧?”
冥北凉用神识道:“应该不是,你爹还是家主时,这里没有暗道,这些年拓跋府也没有听说修缮院子什么的,这暗道应该是从外面往这里挖的,而城内有此大动静,肯定会被人知道,所以这暗道应该是从城外荒山处挖进来的。”
拓跋紫道:“那我们今晚不用睡觉了。”
“你困了?”冥北凉问,“若是困了,趴我身上睡,我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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