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这样好了，你跟施老师说，请她定个级别，你要是能达到日常英文口语的能力，学费我作为老板帮你交，因为你英文好了，也是工作中能用到的嘛。”

“这样……那，那我先谢谢老板。”

“嗯，收拾收拾出门了，今天还要对专卖店开业做最后的准备呢。”

当天晚上，施慧就带着自己的少量行李和大量的学习资料，来到公寓。

茹新能够离开松虞的街道小学，到沪上读书，大概心里是非常庆幸的，所以都不需要茹玥说，她一看见施慧来，就很是认真地给施慧鞠躬：“老师好。”

施慧和茹玥对视一下，眼里是赞赏和喜欢：“你好，你就是茹新？”

“是的。”

“真懂礼貌。以后，老师一周教你六天，语文、数学、英语、科学、还有音乐画画和体育，老师都教，想一起看看课程表吗？”

“想！”

“来吧。”

施慧当即带了茹新进她的侧卧，从此开始了带茹新读书的过程。

茹玥还愣在门口。

语文、数学、英语、科学、还有音乐画画和体育，全教？

妈呀！她这运气真的是好到爆了啊，花一点钱，结果搞了个全科老师，还是留过洋的，真的太太太值得了。

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茹新搂住茹玥手臂：“姐姐，我好喜欢施老师啊，她写的字像画的画一样，她还会讲外国的事情，我要好好学习，以后像她一样，能到外国去看看。”

茹玥：“你不能只看见施老师博学的一面呀，你还要看到施老师对待教学认真投入、勤勤恳恳的一面，她能这么优秀，是因为她在读书的时候特别努力，心里也有理想。有理想的人，比较容易成功。你有什么理想吗？”

沪上的月色和松虞的略有不同，因为这里是五楼，前面没有遮挡，月光可以透过阳台窗纱照进来，美而沉静。

茹新在黛青月色里懵懂地问茹玥：“理想？什么是理想？”

茹玥微笑：“理想啊……理想就是一种美好的想象和希望。你想象一下，以后你长大了，要做什么样的人，过什么样的生活，最终想得到什么，大概就是这些。”

“我长大了，要做……姐，我一直想的就是，长大了能帮你，你做什么我做什么，这样可以是理想吗？”

“可以啊！除了这个呢，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想……想还是跟你在一起，跟你和爸爸在一起，就是吃吃饭说说话就很好，别的人，我觉得没那么重要，我想不到别的人。哦，还有，我也想能够像施老师那样，出国去看看，外国一定很好玩。”

“嗯，可以。那你最终想得到些什么呢？这可以是物质的，也可以是非物质的，就是可以是一张奖状，也可以是别人的一个夸奖。”

“哦……姐，这个，我不太懂，但是现在我最想要的是，像张丽丽、董小花、马超他们，都会想要和我做朋友，就，追着喊着求着，每天拿泡泡糖讨好我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