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穗听着这句话,眨巴眨巴眼:“具体点。”
乌苏:“没有了,只是这样,很浓的硝烟的味道。”
“所以,我可以继续这样做?”
“这个我不能给你意见,我只能告诉你,我感受到的就是这些。”
余穗抿嘴想了想:“那行,只要不是血腥味就行。”
她继续照着写好的信刻字,刻好了便开始用油墨把这些信件印出来。
印了足有三四十份。
房间里充满着油墨的味道,这让余穗有些反胃,只好把窗户打开。
而时间也已经来到了晚上。
有人在外面敲门。
乌苏一阵紧张:“谁!”
“应该是送我们回来的马师傅。”
余穗去开门,果然是马英雄,笑着把一张纸递过来:“小嫂子,你要的那些什么人名、地址、现在人在哪里什么的,我都给你写在这上面了。”
“好的,谢谢。”因为是只有两个女同志住着,余穗便也没邀请马英雄进房间,而是站到了外头的走廊上,小声说话:“还有精神病院那个姓何的主任,你打听到什么了吗?”
马英雄倒马上敛了笑:“呀,你知不知道,那个人已经死了?”
“知道。”
“那你打听了做什么?”
“我的一个亲戚不是现在还在那个精神病院住着嘛,好像情况不太好,我需要了解一些情况。”
马英雄看看余穗,挠挠头:“小嫂子,上午夏凛生打电话给我了,问你是不是安全到家了,你让我帮你打听那些消息的事,我没敢说。”
余穗:“那肯定不能说,要是夏凛生以后敢做那些坏事,我还得想法子制他呢!”
“哈哈哈,他不敢。不过,嫂子,他可关心你了,还说你怀着孩子呢,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你可少操心。”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帮我亲戚问的,真的,只是问问,我不管闲事,你说吧,那个姓何的人是怎么死的?”
马英雄挠了好几下头,发现余穗那眼神是非知道不可,才说:
“说是不知道怎么的,掉河里死了。本来他们家里的人要去报告警察的,但是呢,从他落在岸上的包包里找到一条女人的花裤衩,他老婆气坏了,说这个何丰年何主任,不定是和哪个骚狐狸闹着玩才会掉河里,死了拉倒,就没报给警察。
现在早就落葬好久了,因为他老婆很气嘛,就从河里捞上来的当天就给火化了,前后有两三个月的事了,但是他老婆过后越想越气,说是这个男人钱也没有全部往家里拿,那说不定就给哪个骚狐狸了,就跑去精神病院闹了,闹了半天没闹出结果,那个女人也做得出,把搜出来的那条裤衩子,给挂在精神病院办公室走廊上头,让所有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