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乌苏向偷笑的余穗说:“这个男人不错。一身正气,心里眼里也全是你。”
余穗得意:“那肯定呀,他要不这样,我才不嫁给他。”
“你倒难得,在这个事上拎得清,我瞧着,你们汉族姑娘很多都很容易相信男人,就容易吃亏。”
“不会。汉族姑娘太多了,各种人都有。我带你去我们江南,让你看看,我们那里的姑娘有我这样的,也有比我坏得多的,只想要男人的命。”
乌苏向来直接,忽然问:“你这次去,就是要找比你坏得多的?”
既然要请她帮忙,余穗毫不隐瞒:
“是的。前几个月,她偷偷跑来这里,趁我不备,竟然把我推下了江,还好我命大没死。这也就罢了,她以为我死了,竟然还唆使了人,想把我死了的事告诉我父母,让我父母伤心,好在我弟弟机灵,跑来这里找我了,才算是安下心来,我打电话回去打听了她的事,她还害了好多人,我想来想去,要是我不把她解决,以后她还会找我麻烦,所以我要主动出击。”
乌苏皱眉听着,缓缓地伸手,放在余穗肩上,闭上眼。
余穗知道她有点神神道道,便没出声,任她的手这么搭着。
过了一会儿,乌苏睁开眼:“你还记得吗,我曾经跟你说过,叫你小心一个女人,你们俩之间,是属于非得你死我亡的债,你一定是把我这个话忘记了。”
余穗确实忘记了。
或者说,当初没怎么在意。
主要仗着自己有空间,还是骄傲了。
余穗:“这个女人是我的堂姐,我只想到她最多就是借机阴损我一下,但我跟她远隔千里的,她竟然还能特意的坐火车来害我,这一点,我真的没有想到。颠覆了我以往对她的认知,是我的疏忽。我会引以为戒。”
乌苏听余穗这么说,很认同:
“人就是这样,自己没想过,就以为别人也没想过。却不知道,心思坏的人,永远想得比你坏。有些人受了害,总要问为什么,为什么害我,为什么是我,其实很多时候是没有为什么可言的,非要追个为什么,那估计是上辈子欠的债吧。”
余穗:“你说得对,有的人就是坏,不需要原因也会害人。所以我更加的要回去一趟,我要想办法,把她抓进监狱,不然,我和我的家里人都不得安生!”
“我不管你的恩怨,但我要是感觉不妙,会提醒你。”
“行嘞!谢谢你,阿姨,其实哪怕你不提醒我也没事,主要是我那个男人啊,没有人陪着我,他不给我回老家。”
“看出来了,他还答应我,安全带你回来了,给我一百块钱。”
余穗呆住,她觉得乌苏是不一样的人,有话选择直说:“啊?他没跟我说这个事。阿姨觉得一百块合适吗?我确实没想到给钱这个事,我只想着到江南带你好好地玩,再给你买礼物。”
“你没想到才是对的。我没打算要钱,也不要礼物。但我知道,你们家肯定你管钱,我打算看一个没钱的男人,怎么弄到一百块,应该挺有意思的,所以我答应了,我说我需要一百块。”乌苏的笑容里,很有恶作剧的样子。
余穗无语。
真看不出来,乌苏还有这样孩子气似的一面。
好吧,她也想看夏凛生目前手头一分钱没有,他要怎么搞这一百块钱?
接下来的时间,余穗开始收拾东西,乌苏大部分时间盘腿打坐的姿态,或者看着一些特别图符的书册。